第四章烟雨江南(6/7)

事明天不能再聊吗？”

说完，她还故意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霄默默地注视着她，神忧郁，声音低沉：“英珞”

她吓了一，他大的影已经近她，的呼几乎到她脸上。她瞪大了睛，耳畔传来他幽幽的声音：

“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不得我离开你么？”

“你，说什么”她结结，被他的气势压迫得无路可退。

“你知我说什么的！”一把抓住她，他嘶哑地咬牙低吼“你这个可恨的小妖女，我恨不得一将你吞肚里。你真的很可恶，你知不知”

“不知你在胡说什么”她有害怕他疯狂的样“我了什么？我不过是了解你的心意，想成全你罢了！”

“你说什么——”他真想碎她呵，这个妖女，果真是没有良心的。“成全我？你明知的，你明明知我的心意，却还在一边说风凉话。你不喜我没关系，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把我急急地推给别人？我告诉你，别说是一个程素素，就是武太后要把御凤公主许给我，我都没希罕过！你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坏东西！”

他看见她可怜兮兮地拿瞅着她，红吃惊地微张。他猛地拉她怀，低迅速地吻住她。

英珞一阵痉挛颤抖，只觉得天地悠悠，天旋地转了。

“英珞英珞”他低唤她的名字，里，心里只存在她一个人。

她的脸颊一片绯红，呼急促，随着碰碰剧烈的心声而起伏不定。

“你居然敢轻薄我！”她举起拳捶他，却被他轻易挡开。

“英珞我对你的心意难你一都不明白？”

“我我不明白！”

“英珞！我喜你！你可也喜我？”

她万万没想到他会把话如此直白地讲来，一时讷讷的愣住。但同时在她心里，却有个声音已经在大声呼唤：喜——喜的——我喜你——

见她不说话，霄猛然推开她：“我明白了，我不该勉你。对不起，我向你歉”他转过，走向床铺，声音那么痛楚“明天我就回安。从此，不再打扰你！”

“不要——”她飞扑上前，从背后抱住他，脸颊地贴他宽阔的背“不许走，不许你离开我。你怎么可以走，你敢走，我不许！”她言语仓促，急间说得更是语无次。

他闷笑一声，有计得逞的快，然后他飞快地转，他切地拥住她，用狠狠吻住她。

浩劫

清晨，蒙蒙细雨中，他们两人送别了一脸定的程素素。

临走时，她拉着英珞的手，恋恋不舍：“英，你有空一定要来看我喔，还忘了告诉你件事——你还记得刘知通么？徐都督在扬州起兵后，就把他给砍了啦”

送走了程素素，回到福临客栈，她的那番话却反复萦绕在英珞的脑中。她不禁回想起在扬州和郤炀两个人扮鬼吓唬刘知通的景，但现在，郤炀他

心空落落的，她满怀落寂的神落霄里，他以为她是因为刚才的离别而伤怀，便温柔地搂住了她，低喃：“傻丫，你还有我啊。”

“霄”她靠着他的肩膀，幽幽地望向远方“我好想姑姑啊！”他恻然，不由也想起自己千里之外，阔别四年的家人。

英珞轻启朱，清亮的，温柔的唱一个动人的旋律。

霄听不懂歌词：“你唱的是什么？”

她抬起，睛亮闪闪的：“这是我们南诏姑娘唱给郎听的歌儿，嗯，我译成官话儿你再听听看——”她低声细细唱，款款动人“如如好哥哥，早相识来晚相恋，早相遇来晚连，连不怕慢。有心同哥相恋，你猜妹敢不敢？一刀剁二个，血凝成一团。”

他的一，这歌词译得古怪，竟是隐有血光。

“好听么？”

“好听。”

“我猜，你肯定在嘲笑这首曲！”她推开他，斜睨着他“我们边外的人自然比不上你们中原的文人雅士，会这个诗，那个词的。我们只会把自己想到的东西，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来！”

“你在胡思想些什么呀，我什么都没说！”

“可你绝对有那么想！”她反驳。

“好啦，我不会瞧不起你的，因为我本也不是中原人！”他杜绝她的一切歪念“我的家比你还远！”

“在哪？”

“在关外！”他亲亲她额“英珞，你姓什么？是姓英吗？”

他听程素素一直叫她“英”的。

“不是，我就叫英珞！我不姓什么？”见他困惑，她叹气，补充一句“我也不知自己姓什么。”

他笑她的天真：“傻瓜，怎会不知自己姓什么呢，你姑姑姓什么，她总不会也不知自己姓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