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个不是人的人(4/5)

获得大量生命额！所以他一定会尽力以赴。”

白素皱眉不语，我问：“还有甚么疑问？”

白素迟疑了一会，才：“或许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如果康维为了柳絮可以获得大量生命额，反而和那力量合作，那就更不可收拾了！”

我笑了起来，白素奇怪我何以在现在这形，居然还笑得来，她瞪大了睛望着我，我：“你这是以地球人之心，度机人之腹。”

白素问：“此话怎讲？”

我把我要说的话，认真想了一遍──因为事关重大，我必须肯定我的想法。

然后我正：“康维曾经告诉过我，他的一切思想方法，都是据人类思想行为正的一面来设定的。所以他的行为，必然是百分之百的正人君所为，不会有半小人行径，他不会为了柳絮可以得到大量生命额，而对不起人类之事！”

白素沉默了片刻，才苦笑：“真是讽刺──无法绝对相信同类，却可以绝对相信机人！”

我也苦笑：“很多外星朋友对我说过：地球人虽然落后，可是地球人脑结构之复杂，他们至多只了解千分之一而已。”

白素叹：“那已经比地球人本好多了，地球人对自己脑所知，只怕连万分之一也没有。”

我说了我的决定：“我要去找康维，我们这里总算有一新的发现，对我们来说，并没有甚么作用，可是对他来说，可能是很重要的启发。”

白素同意：“对，而且要带陈景德一起去──这个人是唯一有可能可以和那些失踪的应征者联系的人。我立刻联络柳絮，你去找陈景德。”

虽然去找康维十七世，对于解决整件事还是渺茫之至，但至少可以有一行动，而不是一直坐在那里等，这也勉可以算是打破了闷局。

陈景德那面自然是一答应。而康维和柳絮听说我这里有了新的发现，也兴奋之至。康维甚至于要立刻用他的“通工”来接我们。

他的通工是一艘能杰的飞船，可以瞬刹之间，直上青冥，随心所，翱翔九天，是地球人梦想中的东西，伟大之极。这飞船每次动，都惊世骇俗，会引起许多麻烦。而且我也想和陈景德相一些时间，以便更了解他和陈宜兴之间的联系。

所以我拒绝了康维的好意，自行和陈景德到他的“柳絮古堡”去和他会面。

白素和我同行，红绫别说随时待命，只要我在瑞士那面有需要，她立刻可以启程前来。

我不知她何以会有这样的决定，猜想在那个怪场中的事，怕还没有完全了结，我也没有多问。

在飞机上，我要求陈景德集中神，尽可能去觉陈宜兴现在的境。可是陈景德却心神不定，他非但不能集中神，而且简直坐立不安。

他也不是对陈宜兴的境毫无觉，他还是到陈宜兴是在一个空间之中──我认为他的这觉，是受到了欺骗的结果，陈景德也说不一步的觉，所以在这方面可以说毫无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