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和柳荫成一望无际的碧绿,使人到如置于幻境之中。
了车之后,我和白素自然而然向湖边走去,迎着清风,竟然在那一刻,到了异常的空灵,像是天地之间,再也没有值得挂念的事了。
光洒在湖面上,弹着亿万金光,时而分散,时而凝聚,更显得变幻莫测。
当时我不知白素的觉怎么样,因为我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了一超然外的境界之中,没有去留心白素,只知她在我边。
后来和白素说起当时的形,才知她和我一样。
那时我的视线像是胶着在湖面上,可是渐渐地,我看去,前的景象却有了改变
光映在上的光影逐渐消失,我看到的只是一片碧绿,在那一片碧绿之中,却又有光在漾。
这形,宛若我并不是站在湖边,而是已经潜了湖之中,而且正在越潜越!
我双睁得极大,而且心中十分清楚,我现在看到的并非幻觉。可是一时之间,我也不明白发生了甚么事,所以有一个极短暂时间的慌,甚至于以为自己真的已经跌了中。
若不是我曾经听过陈景德的叙述和朱槿的转述,虽然我也会努力在这觉中挣扎来──因为我到这觉绝不正常,所以非运用自己的意志力来和它对抗不可,可是我也不会那么快就可以摆脱。
但是有了陈景德和朱槿的叙述,使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陈景德和那些监视者的遭遇,他们都曾经有“和溶成了一”的觉,这觉,听旁人说,很难真正会,可是这时候我就陡然到,我也像是整个人溶了中,几乎分不人和之间的界限了!
我自然也明白现了这形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我可不想失去记忆,所以更激发了我要尽一切力量与之对抗的念。
这念是如此之烈,以致形变得像是我被无边无涯的碧困在中间,而我要努力打破这困境,破茧而,才能自救。
当然实际上我没有任何动作,一切都在脑活动中产生,我全的神力量,都集中在一上,这一就是:我要自己控制自己脑的活动,而不是由外来的力量所控制。
这时候我已经可以肯定,我之所以会有这样奇异的觉,完全是因为有外来力量在影响我脑活动之故。
这形就像有人在对我行眠一样。
我有对抗第一眠师的经验,而且这时,意识也告诉我,如果对抗失败,后果严重,所以对抗的意念特别烈,如怒涛汹涌,形成一极大的力量。
我不知这个过程有多久,只是到在我烈的对抗之,忽然前金光闪耀,我又看到了光,看到了柳树,也看到了边的白素。
白素这时也正向我望来,一看她的神和,我就知在她上的受和我一样。
我们两人都有劫后重逢之,自然而然相互握着手。这时候康维来到了我们面前,神诧异:“发生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