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次再来啊,次一定留个更好的。”麻大在外面笑嘻嘻地送走了那三个人。
“好东西好价钱,你开价。这个之,我现在就可以主。”男人伸左手,竖起指。又伸右手,五指掌心对我,反过来,缩了个大拇指,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我。
爷爷不吭声地走了,好像没有来过似的。我继续看我的杂志,麻大继续着外面的对联。我看了一会,实在看不去了,就对门大喊:“你别老了,总有一天被你平了。”
“请!”麻大不多说,他知我的意思,今天要是不让这些人见识一,那我铺的名声就毁了。我们这行的万一被传没有好货,没有的家底,没有很好的信誉,那离关门大吉就真的只差一步了。
“对,他们的真正目标是他们买去的东西。”我不容置疑地说。
“你是说他们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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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又增了半分,不错。那女人的手”
“可以商量吧?”男人见女人哭得伤心,连忙上前行最后的一拼。
“那你们这里还有什么?”男人鄙视地看了一圈。
“怎么?你嫌少了吗?”那女人突然开说话。声音倒比她男人标准些。
“何以见得?”
“银制电转?”麻大不解地问。
“再看看别的吧。”我打起圆场。
我想今天不宰你一刀,我今晚睡觉一定噩梦。
“这是铺的珍宝。别说那么了,就是把你那大拇指,变成三,变成五,我们也不卖的。”麻大斩钉截铁地说。
“你想啊,那沉木再无价无市吧,它也不会贵得离谱到一个亿吧。”我伸手指,反复摆了摆,继续说“你明白一个亿是什么概念吗?所以,我猜测他们早就知我们是不会卖大木的。”
没等我亲自去揭开布,男人变客为主,径自走上前去,拉开厚布,傻乎乎地看了起来。
“沉木篮。”我惜字说。
“怎么啦?”
“少东家,你总是这样偷偷摸摸地学习。哎呀,你说你也是的,以前吗老是惹老爷生气。”麻大无奈地说。
“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个银制电转。”麻大满不在乎地说。
大木后,对麻大有了意思。
“这个嘛”我故作为难,我心里那个惊讶啊。男人手势的意思是一个亿之。我心想,好家伙,难怪死鬼老爹这么惜这大木了,能叫人家一就拿一个亿垫底,不是金刚钻,它也成了金刚钻了。
外面没有回声,动静却依旧不小。
“不是,不是价钱的问题。是”我不知所措,一个亿的概念打动着我。
“你这个,似乎不错。”看了半天那男人才缓缓说来。
我坐回掌柜的柜台,拿我的杂志继续兴致地看了起来。这看门多无聊啊,不找事,会闷死人的,我就想不通麻大怎么就能对着这铺从十八岁一直到现在的四十多岁。
“你还不笨。”我猜测说“他们也是来盗墓的。”
“那个闷闷不吭声的女人。”我简单地说。
“他们买了什么?”我把杂志往柜台上一丢,里面另一本书的拐角。
过了一会,麻大领着他们来,那女人本来哭泣的脸,也变得开心多了。麻大也是乐呵呵地走到我面前,丢一个单,说:“少东家,他们看中这个。”
就在我滔滔不绝的时候,爷爷突然现在我面前。我不知这老的轻功厉害到什么程度了,但他这招悄声无息的功夫,我算是领教多次了,可每每还是防备不住。
“麻大,你带他们去后堂瞧瞧。”我趾气昂地说。
“发丘女郎。”麻大张替爷爷说了。
我看了麻大,向他行了个佩服的神。想想死鬼老爹一生行事小心谨慎,原来他早看我的弊端,给我笼络来麻大这么好的一个家。难怪老爹临死前说的另一句话是:“要把麻大当亲人。”
我歪了一嘴,算是对他的蔑视了。这不是明白亵渎我家大木吗?明人一看就知这东西的来历,他这孙要么是摆面,要么就是在耍我。
“我喜,你不着,好了,说啊。”我不耐烦地说。
我接过单,看也没看,盖上铺里的公章,丢了过去,连正也不瞧。
“啥?不对。”我急忙说,我说“我的觉一向很好,我觉得今天这事不对。”
“嗯,怎么说哦?”我白了一句。
“不行,用英文是no。你们的,明白的吗?”麻大依旧那么决。
那女人突然哭了起来,很伤心的样。我一看,心里直嘀咕:还他娘的装,明明能听懂中文!装吧,你就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