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猴头上的脑科手术(4/4)

批外星人不同。

至少有两帮外星人（或者更多），选择了苗疆一带，作为他们的活动范围。

（各位别以为卫斯理故事中现外星人的次数大多。关于“探险”“继续探险”和这个故事以及以后的故事之中还会现的外星人，最近又现过。）

（这个故事发生在若日之前，在我整理经过记述时，一九九一年五月二十一日，香港明报有如报导：

四川上空发现不明飞行

中通社成都二十日电：本月十六日晚，西南航空公司一架大型客机在四川叙永上空发现不明飞行。

据成都晚报报导：五月十七日二十二钟左右，西南航空公司一架大型客机波音七o章：型二四0八号飞机在飞厦门至成都途中，路经叙永上空时，机组发现右前上方有一直径月三十米的银白大图（盘）环。这个庞然大离飞机越近，积却越来越小，尤如一个亮晶晶的大面盆。当时空中有零星闪电，为了飞行安全，机组一面注意避让此，一面采取果断措施降度，开闭航行灯，大约四分钟后，不明飞行钻人右前上方云层，与此同时，飞行在二四0八号飞机前面的一架一五四客机也发现了这个怪。）

（第一，请留意几：“中通社”是“中国通讯社”的简称，总社在北京，是全国的通讯社。）

（第二，四川叙永县在四川南，江的支永宁河上游，邻接云南、贵州两省，正是自“探险”之后一连串故事的地理背景所在，而一再提及的“苗疆”也就在云南、贵州境。）

（第三，该不明飞行的形状是：“直径约三十米的银大圆盘”请参阅“继续探险”中对那宇宙飞船形状的形容，可知两者是同一型的宇宙飞船。）

（发现不明飞行的航机是在成都至厦门的航途之中，不明飞行当是从苗疆来，或到苗疆去，经过叙永上空才被发现的。）

（最后，发现不明飞行报告的有两架航机，证明不是错觉。）

（那就是这一批外星人——曾和白素一家，上三代有过密切接的外星人的飞船，应该没有疑问了。）

支持白素有外星人想法的，还有红绫所说“会全生火的人”那人和银猿的关系十分密切——是不是那外星人上会发光（或者竟是真的发火）呢？

白素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当晚，蓝家峒为了迎良辰景，全峒又适逢月，所以狂达旦。

红绫和众猿猴，也夹在人群中，玩得疯疯癫癫，可是都没有和很辰景多接近。白素在午夜之后，看到红绫在一个火堆之旁，坐了来，火光映着她的脸，在火苗闪动时，令得额上累小的汗珠，看起来更晶莹。

白素走过去，用巾替红绫抹着汗，红绫在那一刹间，表现得很柔顺。

白素想了一想，才问：“你说会冒火的人，那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红绫连想也不想，就：“就是人会冒火，像这个火堆中的木会着火一样。”

白素又：“是冒一会儿，还是冒很久？”

红绫瞪大了，却答不上来。白素又问：“那人冒了火之后，是死了，还是活着？那人是否随时都会冒火来？

白素的思想方法何等细密，和红绫截然不同，她从“人会生火”这一个奇异的现象上，分析许多现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