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罪孽深重(3/4)

，想发现一可以说明那人分的件，可是一也找不到。

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在这里住得太久了，二是他故意抛弃了一切。

对于惊扰了这样的一个人，我心中很是不安，不论这个人曾犯过什么罪，他这自我谴责的行为都可以作为补偿了。

我取笔，在上留了一行大字：“朋友，我叫卫斯理，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到蓝家峒找我，在很乐于给你帮助，抱歉曾惊扰你。”

留了字之后，我走了，蓝丝已不断在问：“山中有什么？”

她可能早已在问了，只不过刚才我在山之中，收不到讯号，我：“一言难尽，见面再说。”

等到蓝丝驾了直升机，把我接了上去，我说了山中所见，蓝丝睁大了：“你以为他会知你是准？”

我的回答是：“如果你真心想帮助别人，总要让别人知你是谁。至少要自报姓名。”

其实，那时我也不以为一个隐居在苗疆的人会听说过我的名字，我留了自己的名字，只不过是表示诚意——后来，这个行动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那不是始料所及的。”

蓝丝叹了一声：“这人自知犯了罪，竟采用这样的方法惩罚自己，可知他本质不是坏人你说他供着一个人像，是一个女人？”

我随答：“从那个象是人像所披的衣服上，看来象是一个女人。”

蓝丝望定了我，我忙摇：“我想象力虽然丰富，但是也平空编不故事来。”

蓝丝没有再说什么，我们仍然照着原来的计划飞行，有时，见到特别多山壑，就会多打几个转。一路上，也经过了不少苗寨，要发现良辰景两个人难，但是那架直升飞机却相当庞大，除非是特地遮了起来，不然，应该可以找得到的，但是也没有发现。

由于不时在兜圈，所以一直到天亮，还未曾到达蓝家峒。在苗疆的上空看日，那是奇景中的奇景，朝霞漫天，映着一个山，各有不同的彩，山峰和山峰之间，若是隔得近的，必然的彩霞缭绕，什么样的颜全有，象是无数彩绚丽的丝带，随着山风，在缓缓飘，而且彩变幻，或由谈而，或由而淡，不可方，看得人目迷五。

更有朝之，大片大片的林，组成绒绣一般的彩，东一团西一团，有沾着珠的，就闪闪生光，在山壑中，则又有一大团一大团的彩云团——蓝丝说，那就是苗疆著名的瘴气，在早晨发生的瘴气，毒特重，不论人兽，遇上的就无救。

我早就听说过，在苗疆的山之中，所谓瘴气，共分两大类，一类是千万年来腐烂的叶果实所发的毒气，凝聚在一起——这一类瘴气，移动较慢，若是人老远地看到了，可以避得开去。

还有一类，却本不是气，而是无数细小的，不知名的昆虫，毒蚊毒螨之属，亿亿万万，聚成一团，看起来就象是一个雾团。

这类小虫，大都有奇毒，而且对于温度的应，特别灵，一有血动经过，立时知觉，会成群结队扑过来，就算是土生土的苗人，也防不胜防。常见人或兽的白骨累累，就是命丧在这一类的瘴气之的了。

这时，我自而望去，就看到，一大团翠绿的瘴气，倏东倏西，绕着一座林在打转，光之，翠绿得异常夺目，自然就是那一类瘴气了。

我心想，良辰景是在苗疆中了事，那当真是九死一生，凶险莫名——当然连红绫和白素，若是迷了路途，也是糟糕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