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号和人脑活动的信号是同类的,所以人脑就受到了扰,蛾的活动一直存在,为什么以前没有人受到扰?”
陈岛望着我,微微一笑:“第一,你怎知以前没有人受到扰?世界上那么多千奇百怪的疯,是从那里来的?第二,经过我们理的讯号,再放来,通过了仪放大,比原来的烈了许多倍,所以也比较容易和人脑发生作用。”
陈岛的解释,可以说合乎理。
他又叹了一声:”研究蛾类,会研究这样的副作用,真是始料不及,我郑重考虑,是不是再一步研究去。”
梁若立时:“当然继续去。”
陈岛一字一顿:”著是再继续去,研究的目标,就是要搜集,设法捕捉人脑活动所发的讯号了。”
梁若:“那有什么不可以,我是神病医生,有这方面的知识,可以和你研究。”
我到不寒而栗:“把人来作试验品?”
梁若立时说:“可是想想,如果成功了,那将是什么样的发现。”
我苦笑了一,并没有再去阻止他们,谁知研究去会怎么样,或许人类的科学展,总有一天会到这一地步,他们不去,也有别的人去的。
在各人沉默了一会之后,我才:“那脉动磁光变讯号,有一艘太空船,曾在太空接收到,经过大型电脑的解析,竟然可以还原成为声音。”
陈岛以异样的光望着我,我把吉尔博士的发现讲了来。
陈岛听到一半,就现极其激动和兴奋的神,站起又坐,坐又站起,不断:“我可以解释,我可以解释。”
我要连连作手势,示意他不要打断我的话,才能把话说完。我有没好气地:“好,你解释吧。”
陈岛脸涨得通红:“这证明我的假设是对的,人脑活动,放来的讯号,是脉动磁光变讯号!和蛾类一样,极有可能,所有动的讯息全一样,这真是伟大的发现,我要立即和吉尔博士联络。”
我冷冷地望着他:“你还没有解释,何以这讯号会在太空被太空船接收到的。”
陈岛一副嗤之以鼻的神:“那又有什么奇怪,人要上太空难,讯号要上太空有什么困难?算它三百公里,对于讯号来说又算什么,理论上,讯号发之后,可以一直扩散、前,距离无限,变化的只是讯号的弱。”
我刚想反驳,陈岛又挥挥手:“讯号,各各样的讯号,在空间存在,就在我们的边,不知有多少讯号在,你接收不到,它就不能为你觉到,接收到了,就知它确实存在。例如无线电波,只要我们有一收音机,就可以到来自地球另一端的声音。”
我闷哼一声:“照你这样说,吉尔博士的仪,如果放在地面上,那岂不是可以接收到更多地球人的对话?”
陈岛摇:“未必,或许,这讯号在地球表面,反倒十分微弱,在大空中某一特别的环境之中,受了某外来因素的影响,才变得可以为仪接收。”
梁若:“只要能掌握接收的条件,地球上所有人类的脑活动——人的思想活动,就可以被纪录来。”
陈岛像是事已经变为事实一样,大声:“同样,也可以由此影响人类的脑活动,只要向人脑输信号就可以了。”
我听了默然半晌,说不话来,看来,梁若和陈岛,投意合,一定要去行共同研究。陈岛又:“和吉博士怎样联络,请告诉我。”
我叹了一声:“有一个朋友,叫江楼月,他——”
陈岛“啊”地一声:“江博士;我们研究所中,有一些仪,是他设计的,没有他的帮助,我们也不可能有初步的成绩。”
我苦笑了一:“好嘛,所有的人,全走到一堆了,我打电话给他,他和吉尔博士,经常保持联络。”我拨了江楼月的电话,电话一通,江楼月听到了我的声音。
江楼月直嚷了起来:“好家伙,卫斯理,你倒置事外,没有事了。”
江楼月嚷得那么大声,我不得不将电话听筒拿得离耳朵远些,他的嚷叫声,竟使办公室中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摇向各人苦笑:“他发的讯号太烈了。”
人发的声音,是一声彼讯号,当这讯号成为一规则时,就是语言,可以为其他的人所接收,而接收者必须要懂得这讯号的规律,不然,接收到的,只是一些没有意义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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