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最不喜边上有人。
殿门合上,书房中安静异常,只有两人轻浅的呼声与沙漏沙的细微声响。角落里,陶瓷人手捧着铜鎏金的冰盘,晶莹的冰块堆积其上,散发丝丝凉意。
萧思睿闻到熟悉的香气,受到玉手的柔,刚刚因荀士达等人谏带来的闷气一散而空。他带笑的声音响起:“朕的儿越来越厉害了。”
瑟瑟撇了撇嘴:“外面的事你都知了?”
萧思睿“嗯”了声,伸臂一捞,将她抱怀中,眷恋地啄了啄她嫣红的:“我已命人旨,荀相公弱多病,朕不忍他再为国劳,特恩准其致仕荣养。”虽已登上至尊之位,两人私相时,他还是习惯自称为我。
瑟瑟“噗嗤”一笑:“你可真是太坏了,罚人在大太底跪着,人家了,你还要说他弱多病。”
萧思睿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狡黠灵动的眸,心不在焉地:“别人都没,偏他了,还不是弱多病?”
瑟瑟睫微颤,角勾起,煞有介事地了:“陛说的有理。”仿佛全然忘了人是被她气的。
萧思睿心大动,不想再提扫兴的人,伸手搂她柔的腰肢,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陪我午睡去?”
瑟瑟脸一红,轻哼:“等一等。”
萧思睿微讶。
瑟瑟懒洋洋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将枕在他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画着圈。
手指划过的地方如被羽拂过,又如烟轻,萧思睿整个人都绷了,心中哭笑不得:这小混,一边叫等一等,一边又故意撩拨他,真真叫人牙。
他越发心猿意,面上却不动声,淡淡:“瑟瑟是喜在这里?”
瑟瑟的动作顿住了,这厮都成一国之君了,怎么还这么没脸没!在这里?她目光扫过宽大的御案,一张脸儿红得如熟透了的樱桃,亏他想得!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我叫你等一等,是想着呆会儿那些人也该服了。”
萧思睿立刻反应过来:荀士达被杀儆猴,气到倒,剩的几个人也就没了主心骨,刚刚在外面,又被瑟瑟迫得说家中适龄女儿已经许人或议亲的话,即使选妃也没他们的份,比较之,他们自然会知该怎么选。
萧思睿目中蕴笑意,咬着她耳朵:“他们服他们的,我们不见他们便是。”
瑟瑟心中升起不妙的觉,伸手一推,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萧思睿一手固定住她,另一手将御案上堆的奏折等往旁边一扫,空一块地方来,直接将瑟瑟抱坐在御案上。
瑟瑟大惊,挣扎着要去。萧思睿直接向前近一步,将她堵住。
瑟瑟怂了,可怜地喊了声:“九哥……”这里真不行。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萧思睿神暗,低低开:“乖,九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