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秦氏。
褚守礼一卡了壳。
她不明白话题为什么会越来越偏,然后就到了生离死别的地步。
褚守礼急之坐不住了,他焦急的来回走了两圈,终于定了决心,“你们两个去收拾收拾,咱们今天晚上就走。”
“……等过个三五年,颜家回京城了,或者放表妹了,你们回来也行,不回来也行,只要让人给我捎个信,我就把银送过去……”
来大夏这么久了,她还是不能完全到这个世界。
褚宁……
而且还有果酒的生意,也不能扔,所以他就想着把这个家托付给曲树,让他照看着生意,照看着几个孩,他们在乡也能安心些。
颜大公再好,闺女也不能给他妾去。
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为了闺女的幸福,褚守礼可以撇所有的一切,曲树却是不舍这份家业,“要不我留吧,他们要的是表妹,应该不会为难我一个外人。”
说着,说着,他突然意识到,现在三更半夜的,城门早都关了,他们本不能城,褚守礼就表示,先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再走,“只带细,值钱的,其他的东西都不带,等回……”
“对,都走。”
“对,离开这里。”
到她们,就不要跟着他们吃苦了。
再说,好不容易置办的家,他也不舍得就这么空置了。
这一走,怕是永远都不回来了。
泪不知何时盈满了眶,他用力眨了眨,将泪又了回去,“只要有银,东西不东西的无所谓了,反正都是用旧了的,扔了也不可惜,等咱们安顿来,想要什么,到时再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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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新置一个家要不少银,表妹们读书也要银,将来嫁人还需要一大笔嫁妆,以后银的地方还多着呢,果酒的生意不能撇,所以我留继续这生意。”
但有些事她虽不认同,却是能理解。
褚守礼目不舍得扫视了一圈,他咬牙,“宁儿帮爹给董掌柜写封信,就说果酒的生意咱们不了,嗯,这信、这信就麻烦林捕他……”
褚守礼动不已,“树啊,二姨夫没看错你。不过,二姨夫不能让你冒这个险,那些权贵人家,才不会跟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讲理,我们都走了,他们一定会把气撒到你上的,你爹娘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可不能事啊……”
曲树怔了,“都走?”
就象她不明白秦氏明明是受害者,却自觉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羞得没脸见人,甚至还怕连累到她们妹的名声,选择自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