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承诺的,护着她们好好大。
如今她们已经各自拥有幸福的家,拥有自己的孩,我便可安心回去了。
回到了国公府后,我站在大门,和过去一样对着空无一人的门说了句:“月儿,二哥哥回来了。”
这些年小麒麟将北渊治理的很好,提了朝为官的门槛,那些一无是的佞臣被一层层的筛去,北渊在他在位的这些年达到了真正的盛世之景。
那些对我们萧家之前存在的诸多限制也渐渐消失,小麒麟明里暗里都想让我回云州养老去。
大哥三弟他们也常常来信让我回去,好一家团聚。
但是我怎么舍得这个拥有月儿诸多记忆的地方,我执拗了一辈,是怎么都舍不得走的。
到了暮年,我的也一日不如一日,从月夕那回来之后,不到半年我就病倒了。
明明之前的还十分的康健,月夕给我诊平安脉时,还笑着说我一个六十岁的老,好的像个四十的人。
这病说来就来,没有半征兆。
月夕得知了消息跑到京城来,说什么都要带我回百草谷治病养老,不许我再待在京城。
月儿的三个孩到了为人母的年纪,许多事已经看的通透,她们心中早就知我这个固执的老为何总是要守在国公府,还不许人修缮国公府,我怕一修缮,属于月儿的记忆就没有了。
月夕劝不动我,脾气最大的月朝跑到京城来,说绑也要将我绑回去。
年轻时我是一个执拗的少年,现在我是一个固执的老,比年轻时更难劝。
我躺在榻上,看着月朝生气的模样笑了起来。
如今月朝也年近四十了,但看着依旧年轻丽,这也说明她这半生是快乐幸福的时候居多,没有太多的忧愁。
或许月儿到了四十岁的模样,也会像月朝这般。
我本来还想再撑一撑,撑到三个孩年纪大,再大一,我想看着她们到中年的模样,到老年的模样,这样我便也知月儿到了这个年纪是什么样的了。
但看着她们安好,我又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走了,想快见到月儿。
在三个孩怎么都劝不动我去百草谷时,百草谷那边又传来了噩耗。
阙梧快要不行了,让孩们快些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阙梧早两年就病了,一直和月夕住在百草谷中,住在他和月儿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小院。
我和月夕生活的那一年,就是和这老东西住在一块,他占着院最好的一间屋,说什么都不肯给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