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对坐到半夜,直到外面没了声响,才对她:“你好生歇息,我去外面走走。”
谢莹走后,母亲他们便再也没有来我婚之事,也许,谢莹之事让他们明白,我是无法再和一个女正常的生活,共度余生。
我心一阵怅然,赶回府邸时,萧烈在谢莹的床前一直垂着,在那小声的泣着。
我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冰凉,随即而来的便是如同雷击一般的痛楚。
当时我还在大营和将领们商讨着军,侍女来报时,将领们都怔愣了一瞬,而后纷纷让我节哀。
我虽与阿诚两心不疑,但婆母凶悍明,只疼幼,阿诚也并非她亲生,我娘家亲眷也都是慕虚荣,于算计之辈,我知萧家都是人品贵重之人,将萧烈给将军我很放心
月儿,她走了,她走了......
但她还是走了,不想留的人,无论如何阻拦都是留不的。
我一路未曾歇息,狂奔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百草谷。
五岁便会用枪,十岁便能将陪他练武的将士击落。
也许,他们也在怕,怕我一时想不开走了谢莹的老路,毕竟我执拗了半生。
成亲半年后,谢莹在一个夏日的清晨走了。
我无法接受,也无法相信,怎么会?怎么会?
我不知怎么劝她,只吩咐好侍女好生看着她。
拜了堂,过了晚宴,我便被众人闹哄哄的推到婚房中。
整封信来,我只看得到四个字:皎皎已逝
三岁多的孩,已经知什么是隐忍。
此时,百草谷到都挂满了白幡,将我心底最后一丝侥幸给击的粉碎。
就这样平淡安然的又过了几年,直到景元二十七年,我收到了西南的来信。
这半年来,谢莹一直表现的温婉和顺,但和我少数的几次谈话中透轻生的念来。
谢莹坐在床边,手中拿着她亡夫的遗哭的满脸泪痕。
祝愿将军安康顺遂,一切如愿
谢莹向我看来,只一,她便明白前叫着她二嫂的绝女便是我心心念念之人。
她给我倒了一杯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面上带着笑,但声音听着却苦涩无比:“就如同我遇见了阿诚,这辈也忘不了了。”
明明前不久月儿才来信,说焰焰想来边关住一些时日,想要跟萧烈哥哥玩。
婚后的日和平常没有区别,谢莹带着孩住在府上,而我依旧在大营之中。
“二叔,你去哪?!”
我和谢莹成亲时就把孩过继到了我的名,谢莹让孩跟着姓萧,唤作萧烈,我隐隐知些什么,但我什么都未曾说。
萧烈骑着一匹快和我的副将朝着我后追来,我一句话未说,满脑就想着我的月儿。
招待了众人,谢莹坐在我边:“将军,遇上了这样的女,没有人会忘得了。”
我将婚服换,拿着一壶酒往城墙走去。
甚至想过这是家中或者谁为了让我彻底放月儿故意诓我的。
收到月儿逝世的消息,我怔愣了许久,反应过来后已经骑上了我最快的,往着西南方向狂奔而去。
密的痛。
我便这样将萧烈带着边养着,他沉稳果敢,毕竟是武将之后,也很能吃苦。
看完谢莹的信,我心一阵悲凉,将她好生安葬后,把萧烈带到了大营中。
青泽目前已经有了两个孩,过不久还会有第三个孩。
母亲也会来府上看望我们,有青泽在,她也从不我孩的事。
如果能让月儿活得好好的,我愿意将她放在心底一辈,我愿意永远都不会对她开这个,原本,我就是这般打算的。
我坐在城墙上,看着前的大漠喝着酒,了一夜的冷风。
对不起将军,谢莹嫁给将军只是为了萧烈,希望他日后能有一个实的后盾,能受到最好的庇护
谢莹留了一封信,信中是她的遗言:
将军的恩谢莹无以为报,只能让萧烈报答将军,他是一个听话的好孩,一定会忠于萧家
第两百零五章 番外——安月(三)
我宁愿,这是谁在骗我,这是跟我开的玩笑。
我端起酒杯,看着月儿和她的夫君孩坐在一块其乐的景象,一饮而尽。
怕众人看什么端倪来,谢莹隔三差五会带着孩来大营看望我,我得空也会回府上住上一两日。
即便相依为命的母亲走了,他也默默的憋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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