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一个人,血腥味。
他哥是忘了吗?他们的嗅觉虽然灵,可是一撞上雨天就基本等于白费了,还追击呢?他能在这大雨里闻血腥味才是有鬼了。就算对方只有一个人,可以目前这样的鬼天气来看,难度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你也不认识他,对吧。”女人指像朱博文。
女人瞥开了视线,以沉默的态度拒绝再回答暮霆的任何问题。
暮霆见女人闭了嘴也没有迫她,而是通过手腕上佩的手表直接给暮霆发去了斯电码,如果他的判断没有错的话,这间密室里一定安装了信号屏蔽,所以他也就不白费力气拨通耳廓上的通讯了。
“是TA主动的对吗?”因为只有‘主动’才能解释这间密室里发生的事是合理的。
她早就已经知所谓的律法只是维持上层统治的工,还有所为的公平、公正。
不过又能怎么办呢,他大哥既然给他发送电码哪就说明他现在那边一定不开,能者多劳吧。
当暮霖收到暮霆的电码时,正是外面阵雨到最大的时候,他看着被雨砸大量泡的路面,只能在心里叹气一声。
暮霆没想到女人会在这时候神智回归,他默默盯着女人的睛,所答非所问,“这里应该还有链接其他地方的秘密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通的打开方式至少需要两个密钥,一个在他的上,另一个在他的左手上。”
标记的Ω本酒不该注意到其他的人,那么是不是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两个本就不是伴侣。
“我不会说的……我什么都不会再告诉你了。”女人不知暮霆的目的,可她知朱博文的死因一定跟那个女人脱不开关系。也许对常人来说,杀人是不可能被轻易原谅的重罪,可是对于她这样在地狱里苟延残的人来说,谁能撕开她上那一片浑浊黑暗的天,谁就是神。
问完话之后,女人才终于确认了对面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极为不自然的表现。如果他真的是那个Ω的伴侣,为什么他的行动一都不见着急?如果他是来救人的,又为什么脸上一都没有对伴侣的担心?最关键的是,他问她的每个问题,都像是他本就不认识那个Ω。
女人抬起沉静无波的眸看向暮霆,她想起了又一个可能,“你……本就不是来救人的对吗?”
当朱博文只手遮天的时候,这些东西统统都不见了,而当朱博文死掉之后,这些仿佛隐形的规章制度又匆匆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既然它已经迟到,或者选择瞎,那么它的意义除了助纣为就再也代表不了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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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就不认识她,”女人看着暮霆的睛笃定,“……你也不是来救人的,因为从一开始你关心的就不是她的死活……而是一心只专注在你自己真正的目的上。”
暮霆就算谎言被戳穿了表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所以,TA现在应该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