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冰柔细细思量着,想着姜姚死的那天众人言辞,却依然并没有什么绪。
念及于此,姜萱心便升起了一缕惧意。
姜姚临死之前大约也是这样想的,都是带着困惑,糊里糊涂死去。
姜姚手握掌事之权,也许知晓了些什么,或者家时候看了什么端倪,故而被人这么悄无声息杀了。
她小时候很愚蠢,大了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谢冰柔正在依梅阁绣,她从前并不喜这针黹女红,如今却慢慢喜上。这么一边绣,她思索起事来亦能更加凝神专注。
可是,为什么呢?
意识垂危,姜萱也莫名其妙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
谢冰柔方才来到了姜府,这姜府之中便接连死了两个女娘。
谢冰柔放了手里的绣活,听着冬儿说:“姑娘,听说四娘也已经死了。”
谢冰柔这样听着了,却禁不住怔怔发呆,容亦透了几分的古怪。
可是姜姚究竟知晓了些什么呢?
那痛快劲儿消散了,姜萱后背却浸冷汗。
一影却已经快步赶上了她,蓦然伸手,从背后狠狠掐住了姜萱的颈项。
姜藻看着她,仿佛有些叹息:“阿萱,你怎么这样的事?还是年纪小,不懂事,也不聪明,所以行事也很愚蠢。”
这时冬儿容急切,匆匆赶来。
她手臂无意识的垂落,袖里那串红珊瑚手串便来,珊瑚珠颗颗鲜艳如血。
那时候她偷偷拿了谢冰柔喜的话本,撕碎扔在了墙角。
可等她转过,却看见了姜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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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滴滴答答的淌落,姜萱也顿时也昏黑,使不力气来。
如此猝不及防,加上力压迫姜萱颈侧,一瞬间她也不由得目眩,整个人更陷一极大的惊恐之中。
她本来手里还握着一把剪,意识的向着对方戳去,慌间似也戳中两。可对方将她往上狠狠一撞,顿也将姜萱撞得破血。
她尸被发现,这蹊跷事很快便传回了姜家。冬儿听说了,也飞快跑来告知谢冰柔。
姜萱这四娘死得更是古怪,她一单薄衣衫,这寒冬腊月的光景,却是现在二十多里的城外,再被抛在了泥塘之中。
她心里惦念着姜姚的死,觉得姜姚之死绝不简单。
她这个兄可不似样上显来的那般温文尔雅。
却将姜藻心准备的衣裳给剪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