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家世低微,却被卫玄求亲,别人都觉得卫玄很惜自己。太殿必然也是听说了,也许觉得这是一个很好时机。
谢冰柔却想,也未必是这样。
那侍模样还很客气,却没有让裴妍君这个太妃的意思。
“据说兄嫂曾经也是个才女,也是仰慕太曾经写的文章,所以倾心暗许。太不复当年英姿发,自然不乐意兄嫂心里有别人。这些都不过是男极自私的心思罢了。”
这个所谓自己人,裴妍君显然是疑自己夫君了。
不过谢冰柔将要离开时,太却令人相请,说有话要与谢冰柔商议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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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妍君叹了气:“兄嫂不过是太府上弃妇,从来没什么名分,后来太也没有挽留。兄嫂嫁人时,都已经府一年有余。太必定不会拘泥于这么一件小事。可有些事,谁能想得到呢。”
裴妍君为之气结,更怕谢冰柔多想,觉得是自己特意哄她自投罗网的。
“也许是大兄成婚后,和新妇太好了。兄他很有才学,而兄嫂也很仰慕他的才学。于是两人之间,也自是不同了。”
太态度十分势,随行还有几名侍卫,也使得裴妍君十分恼恨,挡在谢冰柔跟前:“冰柔今日乏累,也不必见太了。”
介意?”
谢冰柔也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就像她一直等待着一个机会。
也许来探望裴妍君时,她也已经算到了太不肯罢休。要说懂得顾全大局,太也不会引沈淮安京了。
她答应了裴妍君的托付,说必然会查真相,不至于使无辜者背负污名。
谢冰柔倒是拉住裴妍君手掌拍了拍,然后说:“无妨,我也正好见见太。”
这么说来,也许徐照芝一开始喜的就是裴玉劭?那倒真是志趣相投了。
因为她想要杀了卫玄。
裴妍君蓦然冷声说:“那些叛贼虽是可恨,可更可恨的难不是人心?沈淮安大张旗鼓的杀我裴氏弟,如若杀了大兄,他也不必遮掩。除非,大兄是折在自己人手里,犹未可知。”
裴家也许想不到太居然如此肚量。
她这样说时候,中却并未如何慌。
这个帝国的储君一向气量狭小,当初也曾用棋盘砸死吴王世。如今卫玄风风光光回来,太也许便想着要些什么。
谢冰柔心里忽而动了动,她想起卫玄曾经说过的话,说当初乃是裴玉劭替太写了那片戍边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