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想见我,直接派人去村里找我就行,不用为难陈兄的,毕竟当时确实是我着急回去。”辛言为陈平说好话。
他们合作炸串生意,辛言来过问没有任何问题,可这辞行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辞行,我家阿缘在边城有一房亲戚,需要我们过去,而这一去,怕是未必再回来了,所以特来向二位辞行。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他当时都接了阿缘了,自然想快回家了。
“贤侄说笑了,是陈平不懂礼数在先,当时你远归来,就应该歇在府上才是,这没能留你,就是他的错,不用替他说好话的。”陈父说。
那天辛言刚走不久,他爹就回来了,得知辛言没有留,对他好一顿数落。
前几天辛言回来陈父没在府上,没能和辛言说上话,这次可是赶巧了,自己没有早早去,而是赶上了辛言来访。
陈平跟辛言抱怨起自己爹的来。
“伯父,我此次前来一是为了这炸串生意,二则是是来向两位辞行的。”
“辛言,你可过来了,上次你来,我爹没在,回来后埋怨我没将你留来,骂了我一顿呢。”
“爹,你看吧,我就是知辛言着急回去,说什么都没用,才将他放走的。”陈平无辜的说。
而这炸串生意的事,也要改动一。”辛言将自己决定的事娓娓来。
“可,你家不就在大同村吗?你夫郎与你,不是应该他跟着你才对吗?”陈平好奇的问。
。
对辛言,他们家就是要尊重有礼才行,才能让两方的合作更加远才是。
正好他还想跟辛言好好聊聊现在他们这炸串生意的事呢。
“辞行,辛言,你要去哪啊?”陈平惊讶的问。
“你小。”陈父无语的想再教训教训儿,可毕竟辛言在,不好再多说什么。
陈父和陈平到了会客厅,见辛言正在喝茶,忙走上去跟他打招呼。
“我亲缘浅薄,想当初被我兄嫂卖给人牙,给人家当人,我们的兄弟谊当时就已经了结。
之后转移话题,问辛言“贤侄此次前来,可是有事,是炸串生意又有了什么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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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我说的是实话,我当时确实是在路上奔波了几日,但也是归家心切,陈兄就算当时再三挽留,我也不会留打扰的。”辛言实话实说。
等三人都落座了,陈平先发制人的说。
辛言能和陈平合作这炸串生意,归结底都是辛言有本事,他家陈平只是凑巧了辛言的罢了。
辛言这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