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惟赶忙冲过去检查阎桓的伤势。他本已经撞的破血,自己再这么一砸,也不知脑壳是不是碎掉了?
“其实,昨晚你很乖。”
沈夜惟这样喊了一句,右手伸向半空,附近的一棵枯树瞬间而起,飘到阎桓的脑袋上空,砸了去。
他说完,沈夜惟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警惕地看着阎桓。
很快,阎桓的四肢、脖和尾都被这卷住,被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你看看我们现在正睡在哪里呢。”
阎桓被摸的很舒服,尾开始缓缓摇动起来。
“师父会尽量轻一的,原谅为师吧!”
……
沈夜惟从他里钻了来,变回了人,揣着手懒洋洋地问他:“昨晚的事都还记得吗?”
,先后缠住了阎桓的左前和右后。
阎桓依旧维持着狼的模样,沈夜惟也摸不准脉象。他直接在原地坐,一边用法术修复他的伤,一边给阎桓输送了一些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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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虽然没什么意识了,但我知我昨晚没有来。”
沈夜惟轻声,“为师本是蛇,过去刚开始修行的时候,每年也都会有这时期。到那时,为师便会重温那些心经。怎么样,你想学吗?”
他看着自己的白爪,睛对焦了许久,视线才逐渐清晰起来。
脑袋疼是一回事,旁还团着条蛇,也是他立刻躺回去的原因之一。
沈夜惟叹了气,在他旁边蹲了来,用手轻轻抚摸着阎桓的肚。
“是……附近的山。”阎桓小声说,“我依稀记得,昨天我替你梳完发后,从你房间来,后面就……”
沈夜惟欣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挠着他的,“你控制住自己了。但是,次不要再用那伤害自己的控制方式了。”
“为师打算教你一段心经。”
随着意识的苏醒,痛裂的觉愈发烈,阎桓只好重新把脑袋放,忍不住哼唧了几声。
阎桓犹豫了片刻,承认:“因为我依旧在发期当中……今天很痛,也许不会像昨晚那么难熬。”
阎桓依旧趴在地上,他又哼唧了一声,耷拉着耳朵,“不太记得了……呜,我好痛。”
直到第二天午,阎桓才缓缓睁开了睛。
只听那只白狼“嗷呜”一声,了过去。
“好、好一些了……”阎桓小声呜咽:“但是,师父,你还是离我远一些吧。”
阎桓眯起睛,安静地享受着他冰凉的手指。
“还觉得难受吗?”
“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