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不疼了?”
两人说话期间,阎桓静静地守在一旁,以免有人偷袭。但听沈夜惟与那人谈的语气,两人似乎都没有什么敌意。
老二建议,“毕竟都是兄弟,现在的儿也是以前我兄弟的儿,我胳膊肘不会外拐。”
“不知。但……仅凭他不会变老这一,就决不可能是个一般人。”
“你想试试,那就试试吧。”
阎桓瞬间有些慌,想了半天,终于编了个合适的说辞,“觉比早晨稍微好一些了,应付他们没什么问题。”
沈夜惟只好,这也是个锻炼阎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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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却说:“你们什么病?怎么每次我回个家还都要和你们打一架?”
“我已经打烦了。上次回来,你们全员一起上,不也没撑过一个回合么?”
“呃,这个嘛,呃,其实……”
“哎,一言难尽呐……”
他这个伤,真的是很合他的个人节奏的啊。
“嗯。”
“师父,不如这次让我来吧。”阎桓说,“我还没和他们打过。”
“我记得,你姓沈。”老二淡淡,“不知你还记得我吗?”
沈夜惟盯着老二的脸瞧了一阵儿,这人虽然老了,也沧桑了许多,但确实是之前那个山贼的二把手。
他们都是普通人,要战胜他们太容易了,老二的想法再明显不过。
老二:“你这人怎么……”
这么不给面呢?同意了,打赢了,我们赶走人,大家都无话可说啊!
沈夜惟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还非要自己这个师父的陪着他一起。难他不知师父那会肚正饿,正想要去看看外面的烤鱼?
老二:“……”
“师父为何这样瞧着徒儿?”阎桓脸一红,憨厚地挠了挠脑袋,“师父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然开:“我见过他,他不是你们能应付的人。”
他作为这里的者,说话自然有些分量,其他人纷纷表示同意。
这会伤又不疼了,是吧。
今天早晨在馆驿,是谁黏黏糊糊地说,我伤疼,想在床上多躺一会的?
“不如这样吧,还是像以前你来的时候那样,咱们到外面去,打一场。倘若我们输了,这个地方就还给你。”
上次来的时候,他还是个年轻小伙,仿佛上有使不完的劲儿。
沈夜惟,“许久不见,你怎么老成这副模样了?还有这个孩是怎么回事?你竟然让他当了?”
“二叔,你跟着我爹见得多,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