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听话。”
因为两人没有用障法,阎桓能看得,单是自己和沈夜惟的模样就把这些守卫们吓得够呛,有几个人的都抖成了筛。
再加上,那双青绿的竖瞳一直盯着自己的伤,阎桓觉有些不适应,急忙:“师父!我、我自己来就行!您……嘶!!”
犹豫了两秒,阎桓正思考着接来师父要带他去哪里,忽然就听到,已经端着盆走远了的沈夜惟说的一句话:
“来这里嘛啊?”
沈夜惟替他号了个脉。阎桓并无伤,伤也不算严重。只是从脉象上来看来,他最近似乎没有休息好,也没有好好吃东西。
沈夜惟十分满意,说:“你自己的恢复速度也很快。如果我不帮你疗伤,过几天它自己应该也会愈合。”
“我先给你的伤消毒,你过来,坐。”
但沈夜惟什么都没问,只是解了阎桓上的定法,并把人带到了西院。
阎桓轻轻碰自己脸上的伤,认真:“嗯……谢谢师父!”
两个人的脸离得好近,比那一晚还要近,心的好像快从里飞来了。
“你赶去清洗一上的血气,换净的衣服,然后我们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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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再闭着了。”
知师父一搭脉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阎桓有些心虚,就问:“不是还有正事要么?”
……
沈夜惟却像是没注意到一样,清洗完伤又涂了些草药,最后在阎桓的脸颊上又施了小法术,伤便以可见的速度开始结痂。
巡逻的士兵几乎立刻发现了他们,他们呵斥着拿着枪,迅速把两人包围了起来。
“……”
阎桓看到沈夜惟搬了个凳,一坐的离自己特别近,脸颊一阵发。
“嗯,到了明晚估计就不会再有任何的痕迹了。”
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
准备就绪后,他带着阎桓直接传送到了某个王城的第一门。
沈夜惟在阎桓面前蹲,手指轻轻扶着阎桓的侧脸,喃喃:“唔,嘴角紫了一大片呢,脸颊这里还被利刃划了一……血都在脸上了,你不觉得难受吗?”
沈夜惟和他对视了一,而后继续拿着白布拭着阎桓脸上的刀伤,“我先帮你清理一伤。”
“你的样貌我很喜,以后别再说那样的话了。”
沈夜惟在自己的睛上蒙上了白布条,又去掉了笼罩在自己和阎桓上的障法。
“别动。”
阎桓不敢再看他的睛,可又不舍得把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