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8.刑求(3/4)

保持死亡，计画才会成功。杀我之后不是无期徒刑就是死刑。不惜赔上此后的人生，也要守护这个残破不堪的世界吗？」

「如果你的前提是『这个世界残破不堪的话』……嗯，差不多。」

「这只是一场梦！别傻了！我的计划还要几十年才会啟动，好好地享受这几年不好吗？」

「既然真实与虚幻都差不多，享受与承担杀死你的代价又有什么差别！多过十年还是牢底坐穿，区别在哪里？你让整个世界都围着你转，恣意妄为，让小佳近死亡，我要让你为自己所犯的罪过付相等的代价！」

「……好啊，那就来吧！」

金梦蝶如暴雨般袭来，那梦蝶的庞大是我从未看过的量，如石打在地上掀起的沙尘，令我一时之间找不到方向，只能双手掩盖，避免视线被遮蔽。但随着梦蝶数量减少，我这才发现这一隻隻梦蝶不是针对自己，而是贴上医院走廊的表面，将准备迎上来的警卫被隔了开来，只留倒在地上几个尸，以及我与瓦瑞拉还有推着椅的女。

「你知我格，除非必要，我从不拐弯抹角。」

整个空间被包覆而起，变得模糊、曖昧不清，外一丝一微的闪光都变成滴滴的星尘，贴在金的梦蝶之上，金的梦蝶则将空间改写为紫的星空。他从虚空之中了金灿灿的骑士直剑——似乎是他的灵魂武——脱离椅的辅助站了起来。梦境与现实的界线似乎被打破，于是我也灵魂武贝斯应战。

「肌无力症，终于可以暂时摆脱了。天生的疾病要改写几乎不可能，只能这样暂时解除。」他说，并恢復了平常在梦中的模样：「在这里，我们几个就可以大动戈了。」

他展开双手，几个周遭几个人影现，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三人如殭尸般纷纷起。

「居然快到我无法反应，而且还准到我无法使用『运』，你手还是令人乎意料呢。」赌鬼恢復了颈上的伤，摸摸脖哽说。

我冷静地看着他，因为早就预料到他们没有这么好解决。

他从虚空中一把沾着血日式短刀脇差，摆了架式。

男护理士召唤了拳，中年男不知为何全缠绕着湍，而推着椅的女走到远，冷冷地对着这边戒备。

赌鬼扑了上来，凌厉的刀法显得十分纯熟，我的贝斯挥起来大开大合的，对付这样的攻势只能一昧抵挡。于是我放弃贝斯，剪刀，把它将其转化为格挡匕首挥舞，与对方来回。

一突刺袭来，我以一隻匕首开。他笑了，与赌博一样，似乎战斗也是他的好。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手的过程，我的脚早已踏近他，往前一踩，一刀刺肚，随后又毫不犹豫地一刀膛，他面苦，看来攻击奏效。

忽然，一个拳打上我的脸庞，了鲜血，是护理士也手了，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幸亏对方失手，不然应当脑浆四溅。

我绕了开来，远离主要战场，重新审视战斗状况。瓦瑞拉没有亲自手，这是好事。上有涡的中年男也没有手，觉是害怕手会波及到另外两人。所以与其说是五打一，不如说是二打一，接着后面有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