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问小佳以前,就有了这个想法。
她最喜的,就是打破框架,就连世俗的,她也愿意打破。
「我可以持续打到你只剩手指能够写字。你要早早写,还是我要打到你彻底残废,你再写病房地址,自己看着办吧。」
就在我即将抵达小佳所在的藏间前,一群不明人士围了上来。有刚才的壮硕男护理士、已经被恢復断手的赌鬼、一个不明中年男,以及一个推着椅的女,坐在椅上的是一个人是……恢復伤痛的瓦瑞拉。
全都是为了小佳。
她不能立刻杀了他,因为不知他给的资讯是真是假。
「真行啊!梦梦。」他裂嘴一笑,理当是癲狂的笑容,但他的面让其显得更加诡譎:「其他人可以用『运』来改写死去的『事实』,但我可不行。我必须
「我不知。」我平淡地开:「手后,就离开了。」
答案是没有,只能手。
「哼嗯!」一个闷声随着击碎的声音又起。
如果是假的,那就再也解不了那场梦了。
我不回答,只是把手放在袋中的剪刀。
要死不活的刑求。但他错估了,他看着一隻从藏间拿的一把榔,往他的膝盖狠狠敲一,骨碎裂,悲鸣又起。
我这才第一次正视他,少年五官,与梦中不一样,没有那清秀而雌雄不分之貌,看来梦中的形象有刻意偽装。
「你杀了他,对吧?」瓦瑞拉问。
十五秒后,背后传来的是的警报,各个护理师与医生迎了上来,而她早就离开了。
「又是一样的况。」
他的另一隻脚掌被敲了去。
「真快呢。」瓦瑞拉说:「怎么叫醒他的?」
叫不醒。
在一瞬之间,走廊上被红血淹盖,墙上也溅上不少。
跑了去,神科504病房,见到了该床熟睡的病人,她赏了对方一掌,毫无动静。
「可恶!」
他着泪哀求,了要她把纸笔递上来。
他的睛似乎充满恐慌,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受到如此恐惧。
所有手全都脖颈中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周遭尖叫声四起,而我俩视若无睹,完全忽略,只是死死地盯着对方。
她思来索去,随即一榔敲向对方的手指。
「不回答是吧?那……你打算怎么阻止我?」他继续说:「醒醒吧,你没有方法可以阻止我。只要我还能作梦,我就可以继续我的计画。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我在梦中找到的。」
「原来如此,神科的梦者也是被你这样理的啊……」
「围上去。」他这样吩咐他的手。
「喔不,你早就残废了。但这并不影响我继续手。」
剪刀,一阵舞过后,所有人纷纷倒。
只不过,这次有太过份了,但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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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早就杀过不少类人形的梦魘了,对人手她本不会有任何牴。
这肯定是瓦瑞拉设的陷阱,不知用什么方法让他。叫小佳叫不醒,叫这人也叫不醒,这是一个死胡同。除非……用这个最稳定的方法。
「……所以,你也要这样对付我囉?」
~.~
「这是必要之恶。」我说:「为了她,我能背负所有罪名。」
「我现在会把你固定在这里,把这间病房反锁。如果你骗我,我就会立刻回来继续拷问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对。」语气果决。
她递上纸笔,让他写,但似乎因为迷幻剂作用,又或者是本就有的疾病,手颤颤巍巍的。我不理会,拿了起来看,勉看得懂,就结束刑求了。
问了只是想要知有没有什么其他解决方法而已。
依旧没醒。
我依旧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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