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等打坐的容叔。
时移世易,他也不知自己在山中待了多少岁月,第二枚天珠终于降世。
他虽是神树,但太过天真,在上炎皇帝的哄诱之,将伴生天珠给了他。
念在他天真无知,天并未重罚,只是将他禁足于雾鸣山。
符心也守在容叔的边,不住地转圈,有些焦急。
时延不与他多说,他把袖里的玉州扒拉来,仔细地看了看,他果然没有摸错,玉州多了几片枯叶,须少了一截。
那一帧一帧的片段,慢慢地像一幅画卷一般展现在他的面前。
玉州用叶缠住他的手腕,以示安抚。
阿依鸣看到被时延捧在手心里的玉州:“这是……”
从那个珠跟容叔为一的时候,容叔就明显觉到自己的在被撕扯,无数的片段朝他的脑中涌去。
石磊倒是没有太担心,他只是压制着少了一只球的骷髅架,没有多费力。
他在镜月中看着那一城的百姓被屠,浑浑噩噩,再不敢雾鸣山。
死死地压制住了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大巫。
玉州还是没办法变回人形,不知那大巫施了什么法术,他看那小山一样的首领在看他,他立刻钻了时延的袖里。
他带着天珠游历上古世界,山中怪从未见过山外的一切,他对一切都好奇,在世间的游历增加了他很多的阅历。
他却并未如第一次化形那般欣喜,也并不想再山。
玉州趴在时延的肩膀上,细细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原本应该在相府里睡觉的符心也来到了这里。
他在雾鸣山中度过了许多岁月,而在他化形之日,世上第一枚天珠诞生。
“大巫世世代代生活在九集……”阿依鸣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睛,那个被一块大石死死压住的骷髅,就是他们九集一直信奉的大巫吗?
“首领,你该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妖邪。”时延嘴上跟阿依鸣说着话,手一直在轻轻地抚摸玉州的须,他仔细地摸了过去,发现他的须少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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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便成了参天大树。
先神带着笑意,将还是一颗的他埋了雾鸣山的土地里,雾鸣山灵气充裕,他生的时间比普通植都要快些。
随后他们看到原地打坐的榕树上升起金芒,在这漆黑如墨的夜里,显得十分耀。
而此时天崩地裂,先神以补天,消散的神格散于世间,天应运而生。
一时间太多的东西,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在石磊看向他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石磊的意思,就地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