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十七这时候特意问起的也就一件事。
他看着陈虎,“告诉她,傅琛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陈虎合理怀疑他们儿是不是和段小了什么不去动傅琛的易承诺,好在来之前徐章都跟他代了,简短回答:“中途被人截走了,应该是上回那个带人来搜医院的季建同,我昨晚回来的路上有碰见他们。”
十七:凭什么?生气!
但陈虎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十七是不想多提,越发气不过:“这傅琛简直欺人太甚!儿,脆我……”
十七让自己尽量以心平气和的语气,复述段天边曾说过的这些话,“怕她没自保能力,把上的枪给了她,威胁江一寒护着她,又用自己当饵,把那些毒贩引开,给她引了一条生路。”
十七看不是不甘还是松了气,只低扯了扯角,“算他命大。”
陈虎跟了十七这么多年,对这个动作相当熟悉,知他这是烟瘾犯了。
陈虎在心中腹诽,想当初他被江一寒骗了一回,怄到现在都耿耿于怀,换他站在段小的立场,就算他们儿现在说自己是个人,他都要惯怀疑怀疑。
比起昨晚连伤都不肯理,这会儿他脸上明显已经有人给上过药了,只是涂药的手法稀碎中带着愤恨,看着像直接戳上去的(段天边:死吧。),所以看上去有些骇人而已。
那太正常了。
“比起我,她现在大概更相信你。”
可十七却:“所以你去跟她讲。”
“你从毒贩的手里救了她。”
特别是当这件事是他们的。
果然,十七回过神来后,手又从袋了去,烦躁地摁了摁眉心,“但她不信我说的话。”
往常就算不用自己,也会有尖的旁人主动递烟过去,但在段小回来之后,陈虎就知他们儿的烟又该戒掉了。
确认段天边那边没动静后,十七才放手,神有些疲惫,“让徐章办的事怎么样了?”
房间里有谁,不用问也明白,但陈虎没想到十七反应这么大,仿佛很不愿让段天边听到一有关傅琛的坏事。
*
一提“傅琛”的名字,十七的脸当就变了,快速地抬手示意他闭嘴,又张地转往后面的房间看。
陈虎顿了顿,以为自己听错了,“我?”
他说完,手就意识往袋里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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