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样才能停来?”我同时拥有了两意识,却更加痛苦。
“鬼知咧。她娘的,一听这肚兜唱歌,老浑都舒坦得不行。”鬼三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还是让大哥死过去,比较放心些。”鬼三不好意思地说。
“王,我好幸福哦。让肚兜为你填充完那片空白可否?”
我的心颤抖了,看见女人的泪划过半空滴在地上,我的睛也了。不知不觉地,连我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麻大开始魂不附地向石撞去。鬼三抡起自己的手臂,追了上去。一个掌竟然将麻大打了过去。
“战士们再次祈求你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因为猯将会继承你的一切,成为他们的新王,将会带领着他们的后代继续征战。王,你思了一会,其不意地举起我们的孩。从怀里勾魂匕,你对哇哇大哭的猯温柔地说:‘猯,我的孩。勇敢些,等我回来一定让你生还。现在,你要为了我那生死的优秀战士们牺牲一,我要把你的灵魂盯在这把勾魂匕上,以你最善良的心脏的名义。’你了,得毫不犹豫。”
说着肚兜“哇”的一声吐一殷红的血块,开始痛哭起来。
“别的还不知,不过那个肚兜要是停来,你的估计就不痛了。”鬼三说。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心,从没有像此时这般波澜不惊。
“你不要伤害他,他不是你的王。”麻大突然跑过来,一把将我从椅上拉了起来。
我张开手臂一把将肚兜搂在怀里,鬼三和刚刚清醒过来的麻大张大嘴,看着我将肚兜搂在怀里。
肚兜指着石,脸上散发着鱼死网破的诡异之笑。
“娘”
“对,我来了,我是来赎罪的。”我说。
“那你怎么不用捂耳朵?”我奇怪地问。
“肚兜”
肚兜的声音从婉约变得犷,从完变得猥亵。渐渐地,整个殿堂开始变化,空间开始曲折,空气仿佛扭曲了一样。所见之都开始模糊,我只觉自己的再不受控制了,手舞足蹈地胡挥舞着。
女人放开我,将我拉到椅旁,拿起上面的勾魂匕,给我。然后将我拉到椅上坐,自己却坐在我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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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遇见了我的王,他对我说了事实。”女人看着我,睛模糊了。
“哦,天底最伤心最黑暗的哀绝哭声。你听多了自己就会产生幻觉,想着去撞石。”鬼三没有捂耳朵,却很清醒。
“王”肚兜咬了我一“你终于还是来了。”
肚兜飘浮在半空中,冲着我招手:“王,你说过你会回来的,你会解救肚兜和猯的。”肚兜边唱边哭喊“王,你不可以丢我们,我们母是无辜的呀。为了你的荣耀,我肚兜甘愿忍受无边无际的黑暗。可我们的孩猯,他是无辜的啊。我每天都会看见他痛苦的样。他
“肚兜,她在唱歌。”我说。
“我昏死过去之后,敌人的援军也赶到了。他们发动最邪恶的力量,将大无比的石门撞得惨烈不已,见最后一屏障就要被敌人摧毁。王,你当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命。不是你的,不是我的,而是你的战士的命。你决定发动你最邪恶的力量,叫他‘最后的毁灭’。你的战士一个个跪倒在你的面前,以死威胁,他们只要求你能顺利逃,那么他们的灵魂将会寻找到家的归属。但你要是死了,即使他们还活着,也会天天活在罪恶与恐怖中。王,你被你的战士动了,最终打消了玉石俱焚的决心。你向那个秀气的战士使了个,那个战士抱起我们的婴孩走到你边。你抱着我们的孩,笑了,却笑了泪。你大叫一声:‘猯’,对你的战士们说:‘我的孩以后就叫猯。’你接着说:‘猯是上古的神兽,却在一次神大战中迷失了神志,沦为无源之。我的祖先征服了猯,猯发誓只要用淌着你家族血的婴孩的七巧玲珑心脏,激发起它的嗜血狂。它将助你的家族消灭一切外敌。是消灭,彻底的消灭到无渊之境,再无回的机会。’
“你走了,而我却被定格在这冰冷无比的石上。”
“猯被你开膛剖肚,残忍地取心脏。杏般大小的心脏在你的手上动着,猯还在因为失心而痛苦地挣扎着,所有灾难和痛苦都降落在猯的上。你却得到了最恐怖的力量。石门被撞开来,你散发磷光的睛里充满了杀气。你将所有力量施于你的战士,他们就像发狂一样,叫嚣着向敌人杀去。所有的敌人都呆滞了,被你的战士杀得片甲不留。”
“不知过了多久,你拖着满的血回来,走到我的边,你将我扶起。你举起我的手,将盛着我们的孩——猯的盘摆放在我举起的手上。你将我整个人抱起,放在椅前。你的战士在外面呼,你吻了我一,然后对我说:‘肚兜,我走了。不过,我一定会回来的。救你和我们的孩。’”
肚兜笑着:“你以为你们还能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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