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不二吗?
“还愣着什么。”瞿思齐说“还不去找。”
两人如梦初醒,忙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飞奔,幸而那地方并不远,穿过整片松树林,前豁然开朗。朱翊凯将两人拉回来,低声:“小心儿,别冲动。”
那是一片山涧,怪石嶙峋,大的石隙里低矮的木和杂草。叶不二就站在怪石上面,背对着三人,赤上,背上和手臂上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绒,就像穿着一件怪异的黑衣。
“我们该怎么办?”白小舟压低声音问。
“等等。”朱翊凯说“蛊母和奏麻俄还没现。”
月亮越发的红,就像泡在血缸里一般。叶不二抬起,他那一短发开始,如同蔓延的藻,瀑一般倾泻来,白小舟闻到了一奇怪的香味,像是某珍贵药材,以前似乎闻到过。
是了,许多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曾有山魈来诱拐她,从那女山魈的上她就闻到了这药材味。
等等,山魈不是没有女的吗?难不成嫁的那个是山魈的女儿,又嫁给了另一个山魈?
“云卿。”一个老太婆从山石中跑来,白小舟还以为她能够穿墙,仔细看才发现那里有一座山,只是被藤蔓掩映,平时不易看。
“师父,不要过去。”奏麻俄跟来,将她拉住“不要过去,他是山魈,是妖怪。”
“不,我不相信,云卿不是妖怪。”蛊母挣扎着,她雪白的发在空中散地飞舞,睛空的,满老年斑的脸像一朵得了病的老。
叶不二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不是那一漆黑的发还在风中飘摇,白小舟会以为那只是一尊石像。
蛊母在他上的蛊还没有解开吗?
她略一思酌,低声对朱翊凯说:“我从前面过去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们俩绕到他们后去。”
朱翊凯了:“小心。”
白小舟了气,大步走去:“叶云卿本来就是山魈。”
蛊母睁着一双血窟窿望着她,她继续说:“要不然谁能解得了你的蛊术呢?叶云卿本就不是人类,你当年所施的蛊可以纵他一时,却纵不了他一世。山魈的力量在红月最,他离开的那一晚,是不是也是红月?”
蛊母的脸越来越难看:“我不,我不他是人还是怪,我喜他。”
白小舟笑起来,语气里满是嘲讽:“别自作多了。他不是叶云卿,他是叶云卿的儿,叶云卿早就结婚了。你知他叫什么名字吗?他叫叶不二,忠贞不二。”
“住!住!”蛊母疯了一样撕扯自己的发,奏麻俄怒气冲冲地说:“又是你,怎么你老是喜和我们作对?”
“你收人钱财替人解蛊原本没什么,谁叫你也收人钱财,替人蛊呢。”白小舟背着双手,笑得嚣张“怪只怪你自己作恶多端。”
奏麻俄一张脸因愤怒而扭曲,他因蛊而显得年轻的脸在月亮呈现一难以形容的凶恶。他刚从衣服里掏一条金的蛇,忽然听见上雷声隆隆,蓦然回,看见一块石顺着山来。
响震得整座山峰都在颤抖,蛊母到一边,双手无助地在地上摸:“奏麻俄,你,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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