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说:“主可以尝尝看,蓟州有名的绿豆糕。”
谷之颂一边饮酒一边望着天边的月亮,我亦抬望去,发现月圆之日离我是越来越近了。
独孤平微微扬了扬眉,便闭上了嘴,默不作声的又阖上了睛假寐。
我走过去,蹲瞧他,认真:“其实你得和瑾并不十分相似,单是眉廓相仿,你一闭上睛,便让我产生错觉。”
我抿抿角,说:“多半是祁夙,瑾是很信任他的。”
我看向二丫,刚要张问她,便见她神肃肃的,颇为反常。
他和瑾原是表兄弟吗,我恍然,怪如此相似。
看来这里的暗卫都很喜打扫屋,十分的喜净。
我看着西沉的月,说:“恐怕明天才能早睡。”
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方才有了些困意,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独孤平回答我:“不知。”
我微微颔首,轻轻阖上了屋门。
杜凤好像只是随问问,并不在意我的答案:“那还真是有趣的侍女,时间不早,你去睡觉吧。”说完,又补上一句:“今晚的事,你不用过多担心。”
他淡声笑笑:“那就明天,说起来好像没见萧姑娘。”二丫姓萧,本是有名姓的,奈何认准了我给胡起的名字,说什么也不肯改了。
我也不眨的说:“她喜晚上去玩。”
“但现在是无法知晓了。”我。
杜凤将我送回房间,嘱咐我:“晚上早睡,熬夜不好。”
他坐起,将手中的剑扔给杜凤:“帮我也。”惹得杜凤一撇嘴,神十分嫌弃。
我定睛,心知他不是秦观。
然而吃了两,额便有些沉沉的,也觉得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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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面埋伏。”谷之颂的音一贯的着笑意,无论什么时候听来都让人觉得安心,好像什么大事发生都会被解决。
“之前我告诉你我救你是因为受瑾所托,实际上是骗你的。”独孤平叹了气:“当年我确实赶往清远野,想要救瑾的命,但我到的时候,周国已经战败,褚钰那个人又是个敛的,我无法打听更多的消息,便试图找寻线索,发现有两让我心生疑惑。”
独孤平摇了摇:“我其实并不好奇是谁传的,我好奇他写了什么。”
独孤平淡笑:“他的母亲我得唤一声姨娘的。”
这首曲描绘的是楚汉相争垓对决的景,歌颂的是汉祖,故而曲调气势恢宏,颇有金戈铁的肃杀意味。我虽不大喜祖,但承认这曲是当之无愧的名曲。
他看着我说:“其一,瑾的剑不翼而飞,其二,他边的侍卫告诉我,瑾曾给周国传了一封信,是一个公拿走的。”
“不大饿。”我坐到桌前,看着糕说:“这是哪里来的,看起来好吃的。”
独孤平睁开睛,看向我,对我说:“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趿拉着绣鞋,准备洗漱,二丫走了来,容些微憔悴,好像也是好几天没睡好了。
“也对。”
“哦?”我捻起一块,说:“那我可要尝一尝。”
我静心来,耳边只听见大雨滂沱的声响,手一翻转,便是熟悉的十面埋伏。
萧二丫,怎么听怎么觉得像闹着玩的名字。
她端着两碟糕,搁在桌上,见我醒了,便问:“主要吃早饭吗?”
他浅棕的眸瞟了瞟我,淡淡:“金里有两个老巫婆,你忘了吗?”他语气带了叹息:“早告诉你要小心她们姑侄俩的,看来你是不记得了。”
我想了想,蹙眉:“除了他,还会有谁要抓我。”
院里并不像一场争斗的发生地,一切都显得很平静很整洁,连空气里的血腥味都散了。
一夜无眠。
我又问他:“那些人是祁夙派来的吗?”
二丫不会害我。(未完待续)
“账要一笔笔的算,我同祁夙的还没算清楚,绾嫔和太后的就先往后放一放。”
我问:“哪两?”
沉浸在曲目里无法自,待回过神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银白的月照在回廊的木地板,直晃人的睛。
谷之颂提溜着白瓷酒瓶坐在回廊,杜凤依靠着廊,面冷肃的着剑上的血,独孤平躺在木地板上,闭着睛,仿若是睡着了。
昏过去的那一瞬间,我仍旧全心全意的相信她。
我不由自主的低声轻唤:“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