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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六十八章:金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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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的乖觉听话,祁夙大约是很满意,他伸手给我斟了杯茶,对我说:“虽然留刘陵并没有什么用途,但看在你的面上,暂时不让他死。”

祁夙关心我的话淡然响起,可我心里却觉得一阵害怕。

我听得糊涂,祁夙双手握我的肩膀,绪显得有些不稳:“分明是我先喜你的,他也知,可为什么你要喜他?”

我蹙眉瞧他:“瑾同你是多年好友,从不对不起你的事,你如何能害他死于非命?”我实在是觉得心寒,遂又补上一句:“瑾在清远野尸骨无存,你如何对得起他平日里待你如同手足?”

“哦?”祁夙蓦地哼笑一声:“放了谁?褚钰吗?”

我故作平静的说:“我已经来了金陵,不如你放了他吧。”

皇权富贵难就真的那么重要?值得抛弃一切,也要追逐吗?

我听见他好像是坐了来,心底的那害怕便更甚几分。

祁夙冷笑:“说什么上天安排,不过因为他是平侯府的世爷,我是个布衣,如今我就要得到整个大金,主中原为皇,可有资格娶你了?”

绷的绪微微松了松,看向祁夙,终究还是开质问他。

看去,他的眉目间早已没了当年的和善,取而代之的是邪佞的沉,就连和我说话的眸里也充斥着冷。

“如果你能坐来陪我好好喝一壶茶,说不准我就会放了刘陵。”

褚钰,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回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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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夙闻及我的话,甚是生气,一只手卡主我的脖,我从不晓得前这个看起来文弱的青年竟有这么大的力气。

着额角恢复神智的时候,前只有打开的屋门,以及院里淅淅沥沥着的冷雨。

会是什么呢?

我自知他已不是当年的祁夙,想来我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

“平珺,小心着凉。”

“如同手足?”祁夙冷声笑了笑,俊俏的脸显得有些狰狞。他微微起,凑近我,棕的眸里漫着刻骨的恨意:“若真是手足,他怎会忍心将你抢走?”

我不相信褚钰会那么,因为之前东邾的只言片语里,这件事明显又不可告人的,我虽然不知是什么,但却相信绝不是人们传言的那样。

时至今日,还有最后一个谜团没有解开,那就是大周究竟是如何亡的。

我实在忍不住,讥讽他:“褚钰是百战不殆的君王,你永远也无法赢他,从前我喜瑾不喜你,如今得知你害了瑾,你便是我苏平珺一生一世也要恨着的仇敌。”

“不打算对我说些什么吗?”

祁夙淡声笑笑:“我还以为你不会问我了。”他看向我,并不回答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千钧一发的时候,我被祁夙摔在地上,后脑咚的一声磕在地上,一时间难受的起不来。

我觉得这个人已然癫狂的不可理喻了,冷斜睨他,并不想和这个疯辩驳什么。

“为什么?”

我闭不言,假装自己没听见。

我丝毫无法撼动他分毫,的空气渐渐稀薄,前发黑,难他真的要掐死我吗?

淅淅沥沥的雨顺着瓦片的屋檐,形成一,我仰瞧着,鼻端是淡淡的属于泥土的腥味。

我心里微微松了气,不怎么样,听说东邾没有危险,倒是个好事

祁夙居的瞧着我,眸里无半分的怜悯,他冷然:“那就拿褚钰的脑袋当我们新婚的礼吧。”

我仰望着昏暗天际的雨幕,暗想,这场雨过后,是否真的有彩虹到来?

祁夙侧瞧着我,底恍惚划过一抹温和,如同往昔我们在平侯府时一般,但转瞬间那抹温和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祁夙不依不饶的拉着我说着:“以后我会是金皇,你便是我的皇后,平珺,我喜了你这么多年,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我试图挣脱:“的事是没有先来后到的,我喜瑾是命中注定,我不喜你也是上天安排。”

耳边响起布袜地板的声音,伴着清脆的玉佩声,我并没有回,而是伸手去碰跌落的雨,它打在我的指尖,冰凉凉的。

刘陵是东邾的大名,我从不这么唤他,因为他说过,这是蜀王赋予的名字,亦是他的耻辱,故而冷不丁一听见倒有些不习惯。

我轻提裙摆走近案几,俯跪坐,同祁夙面对面。

我从不认为褚钰会输,这信念来的莫名其妙,连我自己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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