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杀(4/5)

“不二？”过了好久，瞿思齐才鼓起勇气喊了一声，叶不二一气，低低地说：“楚倩真是傻啊，她本不知，山魈是没有雌的，需要与人类女人结婚才能繁衍后代。她也不知，当年我爸爸之所以要说那句话，是因为她叔叔想要在云亭山开发避暑山庄，让我们这些山民无法安静生活，那只是父亲的一时气话，可她多傻啊，居然把那句话当真，记了十几年，甚至傻到把自己变成怪。为什么这么傻呢，我没有那么好，我不值得你这么。”

白小舟鼓起了全的勇气走过去，越过叶不二的肩膀探过去打量他怀中的宁楚倩，她静静地闭着睛，苍白的脸上带着温和、满足的微笑，仿佛只是睡过去了，但她的上布满了弹孔，鲜血还在从伤里，在二人上蔓延开来，像一朵盛开的红莲，他们就像佛佗一般坐在莲上，圣洁而完。

白小舟一片冰凉，她清楚地看到，最后结束宁楚倩生命的，是她被折断的脖颈。

难，是不二

“小舟，你相信这世上有不顾一切的吗？”叶不二忽然抬起，他已经褪去了法术，变回了山魈的模样，那张脸俊得让人窒息，光彩照人，仿佛多看一都会灼伤睛。

看到他嘴角那一抹近乎凄厉的笑容，白小舟暗暗心惊，想也不想便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但她的力气又如何能比得上山魈。叶不二只是挥了挥手，她就被甩了去，落在瞿思齐的怀中，因为惯，二人齐齐倒在地上，摔得浑的骨都好像散了架。

“不二，你要什么？”小林惊呼。叶不二的手已经住了自己的脖，他笑得温和而满足，就像他怀中那先他一步离去的恋人。

“对不起。”他用平静得令人心惊的语气说完，然后收了指，颈骨随时都会被碎。

“住手！”瞿思齐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般大叫，就在这个时候，三人前一，叶不二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世界一片死寂。

小林觉得自己的脚都站不稳了，鬓角渗冷汗，想要过去探个究竟，却怎么都迈不开步，只觉得双重逾千斤。白小舟双目赤红，脱掉左手的手，冲过去在叶不二的脖上，心里不断地祈祷：不二，千万不要死，不要死，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能救你。

她忽然愣住了，手的并无任何奇怪之，颈骨似乎并没有断。她忙探他的鼻息，俯听他的心，一切正常，他只是昏过去了。

怎么回事？是谁阻止了他？

她举四顾，周围连只苍蝇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人了。

瞿思齐号丧一般跑过来，白小舟用胳膊肘了他一：“没死呢，哭什么？”“没死？”他和小林面面相觑“难他悲极攻心，还没来得及自杀就过去了？”

“不对。”小林说“我刚才明明看到他脖上有金光闪了一。”

金光？白小舟将手伸叶不二的衣襟，摸索了一，掏一个婴儿手掌大小的小荷包来，荷包上绣着一个奇怪的符咒。她了，里面的，像是什么珠，但封死了，也不知究竟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