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你快走,这里的事,让我来理好了。’你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病房。”
我也只好苦笑着:“胡说八,胡说八。在这样的形,我怎么会离开。”
白素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我不要打断她的话:“你走了之后,我把尾杉搬上了床,拉起毯来盖住他,他显然已经死了。我转,再去找那副仪时,却已经不见,我只好也离开了医院。”
我十分肯定地:“这一切,实际上,都未曾发生过,只不过是你以为发生过。”
白素抿着嘴,不声。她十分理智,可是这时,也显然受着极度的困扰,不是受者,实在是很难了解:连亲看到、亲经历过的事,如果都“未曾发生过”那么,什么才是真正发生过的?
这样的疑问,两千两百多年之前,庄周先生就曾不止一次提,他甚至问到了他的一生,究竟是一只蝴蝶的幻觉呢?还是蝴蝶的一生,是他幻觉,他终于未能肯定。
为什么庄不用其他的生命来怀疑,而用了蝴蝶?蝴蝶和蛾,不正是同类的生命么?
我越想越,我知,这时候,我的思绪不要,但是决不能让白素的思绪去。
所以我用十分肯定的声音:“你一定要清楚,那一段经历,是你的脑受了某扰之后的结果,是一场太过真实的梦。”
白素又呆了片刻:“太真实了,真是太真实了。”
我苦笑着,又发急:“你可以当作这是你在被眠发生的事。”
白素:“不对,那是真正发生过的。”
我叹了一声,不知该如何一步说明,急得满是汗,白素反倒安静了来:“我知自从我前看到奇异的彩,一直到后来发觉我自己在街上,其间一切,我以为发生过的事,全是幻觉。”
我松了一气:“对。”
白素睁大了睛:“那么,在这一段时间,实在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那要问尾杉三郎这家伙才知。你说什么?后来你发党自己在街上?”
白素缓缓地:“是的,我记得在病房之中,找了又找,找不到那仪,心想不如把你找来,我们一起寻找,就离开了医院。那一段时间,我记忆之中,比较模糊。等有记忆时,我在街,有两个警员,正以十分怀疑的光看着我。”
我失声:“天,你是受通辑的啊!”白素摊了摊手:“是啊,所以我一看到警员注意我,立即转就走。我没有地方好去,想起曾在芳的记事簿中,看到过一个地址,我找来,就是尔的住所。我不知如何和你联络,就只好仍然打电话回去,希望你听到。”
我的吁了一气,安着她,因为白素从来也未曾如此慌过:“好了,一切全过去了。”
自素也吁了一气:“不,尾杉还在,还有他的那个仪,还有我的凶嫌,还有许多事。”
我“哼”地一声:“凭我们两个人的本事,那怕尾杉躲到天上去,也可以把他找来。”
白素却仍然叹着:“找他来这后——”
我知白素的心意,是说就算我们找到尾杉,如果再发生如同在神病院房中的形,那只有使得事更混。
所以,我想了一想:“尾杉未必见得有什么特别,我看一切全是那仪在作怪,只要我们把他和那仪隔离——”
白素一扬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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