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干扰脑部活动(6/6)

的脑有病，尾杉的住所中，本没有什么密室，他却“看”到了，而且，还”看”到了密室之中有许多仪。他当时，自然也真的用摄影机对准了他“看”到的东西拍摄。

人的脑会产生幻象，使不存在的东西，在这个人的觉上，认为存在——神病院之中那个以为自己发现了新品飞蛾的疯，是最好的例证——可是照相机本没有脑，不会想，它只是一简单、据光学原理而制成的机械。

对人的睛来说，有可以变成没有，没有可以变成有，有和没有，取决于人脑的活动。而对照相机来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取决于事实。、

照相机比人的睛可靠得多，本没有东西，它拍不来。因为它只是简单的机械，不像人的脑那样复杂！

幻，可以由心生，但是绝不会由照相机的镜生。人的脑会把虚幻当作真实，但是照相机却不会。一起到这一，虽然我未曾叫声，可是已经不由自主，双手挥舞，兴奋莫名。

许多不可解释的事，都现了光明。三个目击证人看到白素“行凶”那自然是他们的脑活动发生了病。如果当时有一架电视摄影机，将所有的过程全拍摄来，当时发生的形，一定和那三个目击证人所“看”到的大不相同。本来，对于“白素”行凶一事，虽然我绝对不相信，但是总不免有嘀咕和发，直到现在，我才完全释然，虽然要向法解释这一还是十分困难，但那不是主要的事。

我极其兴奋，我想，白素在看到了自时造住所中取到的照片一片空白，一定也想到了这一。

然而，我在兴奋之余，又不免不寒而栗，因为这样一来，我假设的有某力量，正在控制、扰人脑活动，可以肯定了。

这是多么可怕的事！

我的脸随着心的转变而变换，一红一青，两个空中小可能以为我在发病，商量了一，其中一个走过来问：“先生，你是不是需要帮助？”

我没有回答，在我后，已响起了一个声音：“他一也不需要帮助，虽然他才从神经病院来。”

一听到那声音，我呆了一呆，那声音对了，是来自维也纳的那位陈岛博士。我听得他这样说我，不禁有恼怒。我先向不知所措的空中小作了一个手势，表示我真的不需要帮助，然后才冷冷地：“陈博士，你好。”

陈岛就坐在我的后面，上机的时候，心事重重，所以未曾发现他。这个人的神态十分骄，我本来对他就没有什么好，所以在叫了他一声之后，我又：“你不是给了二十四小时的限期，一定要把你疯朋友带走的么？怎么又到日本去？”

我的语气，自然并不怎么好听，而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也没有转过去。

陈岛在我的后，发了两冷笑：“那是我的事，老实说，你们这些人，才是疯，我的朋友不是。”

他说话的语气十分古怪，在“你们这些人”之间，顿了一顿。那说话的方式，听来很令人反，我立时：“是么？和你的朋友同一类型，恭喜恭喜。”

我绕着弯，在骂他也是疯，他显然也听来了，是以至少闷了半分钟，说不话来，我又“哈哈”笑了一。我话声才止，他已坐到边的空位来了。我转向他看去，看到他的神，十分冷峻，有着一不可一世的傲岸。这神，使人看来像是他自己极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