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白素涉嫌谋杀(2/5)

可是在拨了号码之后，我主意又改变：还是快去吧。免得在这里，心难熬，不知他们究竟在于什么。

我有不耐烦：“什么事？”

我再想问，接线生也说不所以然来，我放了电话，一时之间真是不知该想什么好。

接线生在不由自主着气：“张先生，那位张先生，他坠楼自杀了。”

白素的第一段话是：“我在机场，和张在一起，立刻就要上机，到东京去。”

我又想到白素，我相信白素的能力，可是如果张关在房间中，打破了窗，从窗去，只怕白素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陡地一呆，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张怎么会跑到日本去自杀！可是当我再问一遍的时候，接线生的声音还是很异样，但是听来已经清楚得多。

自素的话令我呆了半晌。留话一共有两段，每一段都只有几句话，显然她打电话的时候，相当匆忙。

我驾车回到家门，推门去，白素还没有回来，我写的字条，还留在原来的地方，我一直向前走去，气愤得把一张椅，重重地踢在地上，走上楼梯，陡地想起，在书房另外有一电话，有电话录音装置。平时很少使用。白素莫名其妙去了那么久，会想到用那电话。

田警官，我记不起这个人了。前一个时期在东京我和一个叫健一的警官，有过不平凡的遭遇（“连锁”），可能就是在那时候，曾经见过。

反而我最后想到的是，张为什么要自杀？

我：“请你说仔细一，大酒店的窗都是密封的，我怎么会坠楼？”

电话拨通，向酒店的接线生说了房号，没有人听，过了片刻，接线生的声音来了：“对不起，客人不在房里。”

没有人愿意把这不幸的消息带给人，让她慢一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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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段留话，都没有提及她向我作的手势是什么意思。我立时取起了电话。在还没有拨号码之前，我想了一想，我是上日本，还是不去呢？

白素和张到东京去什么？真叫人摸不着脑，白素随便走得开，张在医院里有许多病人，他一走开，准来照顾他的病人？像芳，老远赶来，就因为张不在，连想见她的哥哥都见不到。医生是需要对病人负责，张的这行为，未免大不负责。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十分好，看来很有理。

有关镜的普通问题，已是相当的理学，例如：一面能使照镜人看到自己全的镜，最低的度应该是多少？又例如为什么镜现的反影，左右和实相反，但是上却又不变，等等。

我冲书房，拉开屉，电话录音设备上的一个掣钮，不到五分钟，我已听到了白素的声音，忍不住在自己上狠狠打了一。

那边

我先想到梁若。这位丽得有离尘味的女医生，听到了她亲密的男朋友这样离奇死亡的讯息，会有什么反应？

我又拿起电话来，想把这个不幸的消息，通知梁若，但是只拨了几个号码，就放了来。

接线生答应着，等了片刻，这位声音本来听来很甜的接线生，忽然之间，声音变得十分惊讶：“张先生，是他？”

我到意外：“是的，和一九三0号的白素一起的。”

想来想去，白素的手势，究竟表示什么呢？

白素说她和张在“追查一件怪异的事”这本来应该是我的“专利”我想等他们的追查略有结果，我再，这比较好些。

白素的第二段留话，在录音机上，有着国际直拨电话的电脑控制机件的“克拉”声，那是她从日本打来的，也很简单：“我和张已经到了日本，我们在追查一件相当怪异的事，你有兴趣，可以来，我住在京王酒店，一九三0。”

我站了起来，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来，先听到接线生的声音，说是东京来的途电话，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对不起，我找卫斯理先生，我是东京警视厅的田警官，我们曾经见过的，健一警官曾介绍我们相识。”

可以有几千百，有的想像到人了镜，再也不来，堪称怪异绝，而妖在有的镜之前，也会现了原形。

详细的形，我当然想追问，可是接线生却说不所以然来，只是不住地：“真可怕呀，从十九楼一直坠来，很多人都去看，可是我不敢看。”

那么，我应该怎么办呢？答案倒是再简单不过了：到东京去。

接线生的语调有夸张：“他打碎了窗上的玻璃才来的哟！”

张的确坠楼死了。

我：“这是直拨的途电话，请你代我两件事。第一件，留言给一九三0号房间的住客，我会到日本来。第二件，请替我查一查，一个叫张的住客，是住在第几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