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精神病恩者(3/6)

了起来。我趁机向外走去，自然，没有再回问“维也纳的陈博士”是什么人。

一个自以为双手之中有一只蛾的神经病人，我心中暗自觉得好笑又可哀，一只蛾，这想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不是别的东西？

胡想着，来到了车房，上了车，据梁若所指的路，向前驶去，不一会，就看到了一排平房。其中有一间的周围，满了竹，我在门停了车，去门铃。门铃响了好一会，没有人来开门。

张不在家。这令我很踌躇，可以肯定的是：张一定有什么重大的困难不能解决，所以才来找我。

我令张失望，不过，白素一定尽全力帮他。令我不明白的是，白素在于什么，以致令得她非但不能回家，连一个电话联络也没有？

我一面想着，一面打量着张住的房。要这样的平房，再简单不过，我来到窗前，伸指在玻璃上叩了几，考虑敲碎一块玻璃，打开窗，屋去。

我俯拾了一块石，准备去打玻璃，后有人叫：“卫先生，我有锁匙。”

我认那是梁若的声音，转过来，梁若向前奔来，在她的后，跟着那个日本少女时造芳。

她们两人来到了门，梁若取了锁匙来，我：“张不在家，我怕有什么意外，所以想屋去看看。”

梁若谅解地着，对芳：“张医生不在家，你可以去看看。”

芳的神十分不安：“我哥哥张医生要是不在，真的不能见？”

梁若已推开了门：“一来，这是医院的制度，二来，你突然现，可能使你哥哥的病加。”

芳哺哺地：“也有可能，我哥哥一见到我，病就好了，他一直很正常。从来没也没有神病”

梁若同地望着芳：“神病有很多例是突然发作的。”

芳叹了一声，不再声，先跨了去。屋陈设相当简单，乎意料之外，单汉的住所，竟然十分整洁。我心中想：这多半是梁若持有这房的锁匙的缘故。

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向她望了一，梁若像是知我在想什么，俏丽的脸庞上，略红了一，然后，她大方地：“我和张，十分接近。”

我为了避免梁若难为，将话题岔了开去：“那么，他究竟遭遇了什么困难，你应该知。”

梁若摇着：“不知，我猜想是他业务上的事，我们工作质相同，曾经有过约定，相互之间，不谈工作，因为平时谈话也谈工作，未免太无趣。”我四面看了一，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倒是梁若忽然发了“咦”的一声。我向她看去，看到她的视线，停一在面墙上，那墙上什么也没有，但是却有着一个椭圆形的印、颜比印旁的墙纸来得新，可想而知，这墙上原来挂着东西。

我随问：“少了什么？”

梁若：“一个镜。”

墙上挂着一面镜，十分普通。就算挂在墙上的镜取来，也不足为怪。可是这时，我一听到“一面镜”就陡地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