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向太空的讯息(5/6)

好，这件事，要叫我来设想的话，那只是一个偶然的事件——”

博士立时：“偶然的事件，也必然有它的成因。人类第一次见到火，可能是由于偶然的雷击，击中了木所引起，但如果不是雷击的能量，使这块被击中的木，达到了它的燃，偶然的起火，就不会发生。”

我：“当然，谁也不能否认这一，我也不会说你在大空上接到了信号，是完全无中生有的事。人讲话中发声波，就有可能被接收到。”

博士叹了一声：“你还是不明白，我接收到的信号，和声波的状态相去十万八千里，绝不相同！”

我瞪着，：“或许，由于不同的原因，使声波转换成了你接收到的那类似电磁脉动的信号。”

博士不声，只是一味摇。我只好摊手：“老实说，我实在想不其中的缘由，请原谅。”

博士向江楼月望去，忽然向江楼月讲了一句德语。我猜想他可能以为我听不但德语，因为他讲的话，对我无礼至极。

他望着江楼月：“我想他真的想不什么，他连他太太对他的一个手势都不明白，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有想像力。我以前叫他幻想专家，看来叫错了。”

江楼月知我全然懂德语，博士讲到一半，他已连连摇手，示意他不要讲去。可是博士全然未觉，还是把话讲完。刹那之间，江楼月的神，尴尬到极，我自然大怒，重重闷哼一声：“两位，再见！”

我这一句话，就用纯正的德语，话一，博士吓了一大，我狠狠地瞪了他一，转朝门外就走。

我来到门，听得博士和江楼月同声叫我，我也不回走了去。

我驾车回家，一路上，仍然不断思索着白素那几手势的意思。可是总想不来。自己也觉得十分窝，正如博士所说，连自己妻所的手势都想不，可以说没有想像力至于极。而我，却一直自负想像力十分丰富！

到了家，推开门，大叫白素，可是白素显然没有回来。

我十分气闷，来回走着，又打了几个电话去找白素，都没有结果。我把手在电话上，思索着自素可能到什么地方去，一面仍想着她那几手势。

突然，电话铃声大作，我以为那一定是自素打来的了，谁知拿起电话，只听到一连串急促的息声，我连说了几声“喂”对方以一迸来的声音叫：“天，你听到没有？”

那是江楼月。我无法知他在搞什么鬼，不过听他的语气，像是有八十个恶鬼正在追着要咬他的。我：“听到什么？”

江楼月仍在气：“你听听收音机，或打开电视看看，天！”

喜在张的时候叫“天”原是江楼月的禅，这时他连连叫着，可知他的张程度。我还想问，他又连叫了两声：“我和博士，立刻就来你这里。”

接着，他就挂上了电话。我呆了极短的时间，打开收音机，也听到了江楼月要我听的事。

收音机中，传播音员急促的声音：“本台才接到的消息：国总统雷，在一个公开场合中遇刺，行凶者当场被保安人员擒获，雷总统据说伤势严重，正在医院急救，有一步的消息时，再向各位听众报告，请各位随时留意收听。”

播音员一直在重复着这几句报告，我听了之后，也不禁呆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