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卖命者言(2/4)

联络？”

康维笑：“我说这对自己不了解的一方，产生敌意，是‘人类的通病’，并没有说这现象是“人类的天”通病的产生，是由于后天环境造成的，并非人生来如此。”

他已经知陈景德的形，还要如此发问，可知他这个机脑袋有时候转弯不灵。

我继续冷笑：“原来阁健康无比，一‘通病’也没有！”

康维：“首先，那力量一再调应征者要自愿让生命额，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很奥妙的原因在，猜想是如果不是

可是我还没有反驳，康维大约看到了我脸不善，所以又：“这也不能怪你，这是人类的通病──对自己不了解的人，自然而然，会产生敌意。”

白素没有和我争论，很少说话的陈景德，却决支持白素的意见，他用很肯定的语气：“是不是有心，我不敢说，可是没有恶意，我倒可以相信。”

她一面说，一面望着我，我：“你想说我倾向‘人本恶’，而康维则否？”

我哈哈大笑：“我是闻过则怒，你比我更差，竟然闻事实而怒！”

他索哈哈大笑起来：“我想你也一定知应该‘闻过则喜’的理，可是你却生气了，这就是你的病，而且你自己并不知！”

这大胡机人，竟然用这话来批评我，我当然到不兴，而且也不准备接受。

康维笑：“我知卫斯理心中不服，不过就拿征求生命额这件事来说，他也认为在德上有问题，可是实际上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完全是两厢愿的事，本不存在德上的问题。”

康维摇：“不是没有，而是知那是病。”

我也忍不住笑：“你这个机脑袋，僵化之极。人的天应该是闻过则怒，据说在经过了一番修养之后，可以达到闻过则喜的境界──要经过努力才能达到的目标，可知非天也！”

康维笑得喜，柳絮在一旁也跟着笑。看他们的形，完全是有成竹的模样。

我们没有再争去，陈景德很认真地：“我相信，如果陈宜兴有生命之危，我作为他的一半，一定会有觉，这不是任何力量所能阻止的。”

我这样说，并不是反对白素的推论，也不是在讽刺，而是指一个事实。而且当我这样说的时候，我只是想指，推论虽然有理，可是实际上能发生这形的可能，渺茫之极。

我虽然还是很生气，可是一时之间，却又无奈他何。

我忍不住又反驳：“事关人命，非同小可，你怎么知让生命额的人，完全愿？”

康维想生气，可是又不能否认他的脑袋本是一组机的事实，所以神尴尬，看来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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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维笑：“那也没有甚么，人人都可以有自己的主张──不过你可别再说我是机脑袋，那是人攻击！”

康维大兴趣：“你怎么知？”

康维刚张，还没有声，柳絮就笑向白素：“他们两人真有趣──这问题有甚么好争论的？”

白素也笑：“对啊，几千年前，已经有人争过了，而且并没有结论。”

他们各人既然都倾向以为那力量对人类不怀恶意，在现在这形，我持己见，也没有意思，所以我挥了挥手，没有再说甚么。

康维摇：“卫斯理，你这个人最大的病，就是把自己不了解的一方，都先假设为敌人。”

我代陈景德回答：“当然是他没有到它的兄弟受到伤害，所以他才这样想。我已经告诉过他，现在他接收到的觉，并不可靠，极可能是假象。”

我连连冷笑：“真是稀奇，听说你的一切思想行为都是据人类的思想行为来设定的，怎么你又会没有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