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本重地(3/5)

康维坐在一座控制台之前，双发光，神严肃之至，盯着面前的一幅大萤光幕，萤光幕上有许多杂的线条在闪动。

令我产生了极度诡异之的是，不但康维双发奇异的光芒，那是实实在在的光芒，在萤光幕上，正和那些闪动的线条，起著作用。而且在康维的额上，有许多细小的伸来，短不一，有的达二十公分，有的只有一公分，在那些之中，各有不同的光线，向四面八方，看来他正运用这些光线，在作各项仪。

这景，着实令人目瞪呆，康维这个机人，这才真的看来是机人。

而这个机人的动作又灵活无比，我又确知他有极其复杂的思想能力，所以前的形，看来也就格外令人心惊。

我们不由自主站定了脚步，柳絮压低了声音：“他正在找寻刚才影响你们脑活动的力量──看来还没有结果。”

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实在没有可以力之，我只是随：“那力量来过了又走了，上哪里去找？”

我话才一说完，就听到了熟悉的康维的声音──他的嘴本没有张开过，声音也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

康维在回答我的问题：“只要它曾经现过，我这里就有纪录，就可以把它揪来！”

康维在这样说的时候，语音之中，还充满了信心。可是在大约三分钟之后，只见他霍然起立，双手挥，额上的那些全都缩了去，恢复了原状，双之中，那奇异的光芒也已消失，代之以闪烁不定，表示他心中十分疑惑的神。

看到了这形，不必说明，也可以知事展并不顺利。康维挥了一阵手，大踏步向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问：“你刚才真的到自己忽然之间到了中？”

他竟然怀疑我的觉，这自然令我生气，可是看他的神如此认真，我也不能发他的脾气。

我还没有回答，白素已经：“如果只是一人有这觉，可能是幻觉，但刚才我们两个人觉一样，那就真的是受了外来力量的影响。”

康维望向白素：“会不会是湖光波影的环境，加上你们又曾经听过陈景德和朱槿的叙述，所以有了这样的联想？”

白素：“当然不会──如果环境使人产生联想，那么陈先生应该比我们更容易产生。”

陈景德接着：“刚才我没有那觉。”

康维还想说甚么，我已经很不耐烦，大声：“你是不是找不甚么来，所以只好说我们的觉只是自己产生的幻想？”

康维的神，变得尴尬之至。柳絮立刻站到他的边，虽然不作一语，可是她轻轻依靠着康维，表示她对康维的支持。

康维很快就恢复了自信，他大动作地挥着手，大声：“对，我甚么也找不来──这表示本没有甚么力量曾经现过。”

我叹了一声：“也表示曾经有某力量现过，而成功的避过了监视！”

康维呆了一呆，然后大摇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再叹一声：“大胡，你太像人了，所以也有人不肯承认失败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