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碰了钉,应付的方法也与众不同。她们并不挂上电话,也不和我说话,只是两人叽叽咕咕地对话,听起来像是她们自己在讨论,可是又故意让我可以听到。
良辰景的声音显得很关切:“那一定是很古怪的事了,我们能不能力?”
事实上,当陶启泉第一次带着一些人来找我的时候,这二人也在其中。只不过和陶启泉、大亨他们相比较,两人只好算是小角,所以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他们和良辰景有往,也是为了大家都是双生的缘故。
一个:“也亏他们想得这个办法来。”
我立刻想到,她们近来和一对双生关系很密切,那一对双生,一个以独裁手段控制政权,把一个亚洲小国变成与世隔绝。另一个却在那个小国中主持科学研究,不可想像的是,其研究工作竟然走在极尖端。
一想到了这里,我就心中有气,当就冷冷地:“既然不知如何说才好,那就不必说了。”
这时我想到的是:其中那个独裁者,正属于最迫切需要买命的人,上次买家云集的时候,好像并没有他的代表,现在一定是托良辰景探消息来了。
我:“只怕不能──你们有甚么事,是找我还是找白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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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良辰景却不理会我的抗议,仍然自顾自说去,一个:“为了清楚生命额是怎么一回事,他们竟然想了那样的笨办法来!”
一个再:“我们也有这个条件,可是我们就没有想这个绝妙好方法!”
我已经认了那是良辰景中的一个,忙:“没有打错,是我!”
只听得她们首先:“陈景德和陈宜兴这两兄弟不听劝,早就告诉过他们,卫斯理不会给好脸看!”
关于这一对孪生,我曾在爆炸这个故事中记述过。
那边静了一会,才:“真是你──唉声叹气,不是你的作风,所以我们以为打错了。是不是有甚么事困扰着你?”
我听到陈景德和陈宜兴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心中迅速地转念。这两兄弟的名字我并不陌生,他们也是双生,在商场上以旁门左的手法著称。
才听了几句,我就知自己会错了意──她们确然是想作说客,可是却不是为了那独裁者,而是另有其人。
所以我沉住了气,一声不。
本来这可以引起我的一些兴趣,可是接来良辰景立刻提到了生命额──这些日来,我已经被生命额这回事闹得昏脑胀,实在不想再听,所以找对着电话大声:“没有兴趣!”
不过这二人倒也不是等闲人,很有些传奇故事发生在他们上,其中有的且和原振侠医生发生关系,在原振侠故事之中,有一定的地位。
为还是小郭,所以拿起电话来,就不由自主叹了一气,却听得电话中传来一个女声,:“对不起,打错了。”
首先我想到的是,良辰景和他们都拥有的条件是,他们全是双生。然而双生在这件事上,又有甚么有利之呢?很是令人费解。
另一个又:“当然也要有他们这个条件才行。”
一个:“可是有关生命额这件事,卫斯理一定有兴趣,坏在他是火燎脾气,我们还没有开,他就叫我们免开尊了,其实事十分古怪,他应该有兴趣。”
这次到她们叹息:“这件事,本来就很难开,碰上你又心事重重,更不知如何说才好。”
我自然而然又叹了一:“说来话!”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不论这方法多么妙,一定没有用──要不然良辰景也不会来找我了。
另一个:“也只有这个办法──这叫作不虎,焉得虎。”
我也不挂上电话,且听她们搞甚么鬼。
我知她们绕着弯说话,无非是想引起我的好奇心,我当然也立刻在想:陈氏兄弟的“绝妙好方法”是甚么?
我完全没有反应,良辰景再机灵,也没手脚。她们一搭一唱,又说了一些闲话,才又:“现在甚么线索全都断了,只有他们那里算是还有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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