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宁神微变,“他发现了什么?”
他还想让她陪自己在京城四逛逛呢,这才相聚,就又要分开吗。
真是好算盘!
方盛宇,“那应该就是她了,兴宁寺的事,林捕他们理的很好,并没听说哪个妇人受到影响。”
方盛宇摇,“他什么也没说,不过他的意思,你家的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我自有办法。”
“舒氏?”
可真毒呢。
褚宁以为舒氏是单纯使坏,方盛宇却不这么认为,“这几年,年景不好,庄稼欠收,殷家的租自然也随之减少,殷秀才读书的费却是不能少,而且每次去府城秋试,销只会更大,舒氏大约是供不起了……”
方盛宇问,“你那个邻居?殷秀才的娘?”
褚宁气极,“终日打雁,却不想被雁啄了,一个整日搬是非的妇人,就把我们一家得背井离乡,呵,真是厉害呢。”
“那你怎么报仇?”
方盛宇……
说着她再次拍的桌几砰砰响,“早知如此,当时就该好好收拾她一通,不然她也没胆一直搅风搅雨的,不停使坏。”
褚宁摇,“不,报仇这事,怎么能让人代劳呢,我自己来。”
方盛宇眉锁,“原来林捕说的是这件事。”
好吧。
褚宁脸难看,“所以就把主意打到我家上了?”
方盛宇脸亦是不好,“这事你别了,我捎信回去……”
“若不是她,我娘天天在家里织布,怎么会知兴宁寺里的求观音灵验。”褚宁冷笑,“若不是她,我娘怎么会吓的自尽?”
褚宁垂眸沉思起来,然后她猛得一拍桌几,“我知了,是舒氏。”
褚宁轻笑,“谁说我要回去了?”
想要通过拿她娘,从而拿他们全家,然后或是要人,或是要银,就由着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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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越来越厉害了,家里都养了个会制毒的大夫呢,谁知她还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朋友,还是本领的朋友,都不用面,抬抬手就能把人灭了的那,悄无生息的就把事解决了,哪用如他这般笨拙,理的慢不说,还容易留痕迹。
她顿了顿,继续说,“我们总不能睁睁地看着她去死,所以就离开了。”
她悔不当初,“当初她把我家养狼的事去时,我本来是想教训她的,结果晚上准备翻墙的时候,瞧见她在院里,抱着亡夫的牌位哭的伤心,瞧着很是可怜,就没有狠那个心……”
方盛宇就上打量她,“你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