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温柔(5/6)

的。”明夷有狸跑回卧房拿电风。

原来是要鸭汤结果却给鸭洗澡！清雅然有自嘲，看着浴室里那只漉漉的鸭洗净之后果然漂亮了很多，不过依然腆肚，神气得很。

明夷有狸很快拿了电风回来，慢慢地那只鸭“雅然，我知你想要鸭的心意，不过，如果不到的话，就不要勉自己。”她笑颜灿烂“我吃蔬菜就很开心，人家说吃素健康，并不一定要吃的。”

“我知你喜吃鸭。”清雅然慢慢地说。

“从我妈妈那里打听来的？”明夷有狸笑了“现在不吃了，你看我给它洗了半天澡，怎么还吃得去？而且，雅然本就杀不了它。”顿了一顿，她重复了一遍“雅然是很好很好的人，如果忍心杀的话，你早就可以扭断它的脖，只不过，”她抬起来笑“你本不到。”

“在你嘴里，我永远都像一个天使。”清雅然挑眉，倚着浴室的门框。“这样会让我有时候误会我真的有这么善良。”

“雅然本来就很善良，”明夷有狸歪了歪，柔声“只不过不肯承认。”好了鸭，她小心翼翼地靠过去，那鸭被她得很舒服，半眯着睛，也不逃走，就让她抱了起来。

“香香的，”她闻了一鸭“一也不脏了，它好重，你帮我抱一。”她笑脸盈盈地把鸭送过去“我要去洗被它扑过的地方，你好怕脏的，我去洗掉。”

清雅然皱眉，换了是别人这样递给他一只鸭他肯定掉就走，但是笑脸盈盈把鸭递过来的是有狸，他极其勉地把那只鸭抱在怀里“嘎”的一声，那只鸭把脖放在他肩上，很亲昵地蹭来蹭去，和雾法沙差不多的甜腻。

“哈哈哈”明夷有狸跑去大厅找到她的相机“卡嚓”一声。“真是太好笑了，哈哈，我要把这张照片卖给有狐，哈哈”清雅然两只手抱着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突然微微一笑，这样的日，如果不会结束，天天抱鸭，也许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不鸭汤了，把它留来吧，只要洗净了，鸭也不是令人难以忍受的东西。

晚上。

“给这只鸭起个什么名字呢？”明夷有狸看着那只在厨房和浴室里大难不死并且被她在脖上打了一个蝴蝶结的鸭，问。

清雅然耸耸肩，凝眸看着手里被削了一半的苹果，说：“苹果。”

明夷有狸气“幸好你手里拿的不是菜刀。”

“你应该更庆幸我手里拿的不是安眠藥。”清雅然微微挑眉，轻笑。

明夷有狸放那只鸭在地上走，过来关心地看着他“不要老是吃安眠藥，对不好。”她和他住在清园，知他有服用镇定剂和安眠藥的习惯来治疗神经痛，但是那绝对不是个久的办法。

清雅然轻吁了一气，那都是这几年违心地帮助明夷东方洗黑钱和以为她死亡的那一阵落的习惯。这几天担心她的状况，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如果不依靠镇定剂和安眠藥，那这几天他要如何眠？“我以后不吃就是。”

“说话算数啊，这只鸭叫‘不吃’，你以后叫它一声，就会记得你说过的话。”明夷有狸自言自语“反正它的命很好，被雅然买来，本就不可能被吃掉，让我来看一这只鸭是年轻的还是老的。”她盯着那只大鸭看了一会儿“雅然，你会看鸭的年纪吗？”

“不会，”清雅然看着那只“不吃”亏她想得来。“可能和雾法沙差不多大。”雾法沙一岁，他猜测菜市场上卖的鸭可能也差不多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