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回过神来,恍惚之发现,原来自己还在集市上。西湖边有这样的集市,现在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胖因为接了王盟的帖,招呼都没有提前和我打就直接奔来找我了,我打烊了铺就带着他来这里瞎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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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完信,又在最后笔记本的夹层里面找来一个差就被我遗漏掉的东西:是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很清秀,却一看就不是我写的。
第二张:
天真,你发什么呆呢!我饿死了,去吃饭吧!
我本来不想问,要带着一个空壳般的脑,去接受一些外界机械化的信息是一件很难以忍受的事,因为对于这些原本属于你的信息,你现在毕竟只是听众,在接收的同时,却也好比在听别人的故事。
呵呵。
胖,我抬起来看着他,虽然我并不记得任何以前所发生过的事,胖自己也很少提。但是我绝对相信我俩的关系是很铁的,曾经大致生死过不止一次。跟他在一起,我完全没有任何尴尬,仿佛我什么都记得,记得我们是如何如何混在一起数年的故事。
我问齐蒙古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他没给我准确的时限,不过从他的话看来,我的死期很可能是随时。
真奇怪,这明明压抑了才这时间,我怎么有隔了好几世的错觉呢?
但我想明白,我那自己理解不了的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几乎没有怎么积极地去了解过我的过去。这并不是我对以前的事没有好奇,这样的空白让我本很难过,但当我发觉周围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闭不谈一些事的时候,我知,有些东西,我问也没有用。大概,答案该有的时候自然就会有吧。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提一个有关我过去的问题,而我相信,胖是那个能告诉我答案的人。
不多久,我都会等他醒过来。
就这么睡一辈不醒过来,转念一想,绝对不会,既然老天让他活着了烂柯山,那就不会让他躺一辈!
只有寥寥数字:回杭州等我。
闷油瓶穿着宽松的衣端着茶杯坐在台的落地门边上。小贱翘着尾,竟和他并排坐着。我突然就有了一冲动,想走过去抱住他。很奇怪,我丝毫没有到什么死亡的恐惧,倒是总有一很的遗憾。假如我明天突然就死了,那我这些要就跟着我一起被火化了。
这几张纸竟让我产生了一旧伤复发的错觉,我忽然有很的痛,而这痛并非简单的痛于,而是痛在里面,连着血,细胞,连着所有的脏。痛这么,我竟然也找不见个源。
没有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