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可的确不太好。
而且我大哥手上经营的铺面……”
温桃蹊怕的就是这个。
陆景明回来的时候,院里正掌了灯。
陆昭吃过又闹觉,温桃蹊哄着他睡,让母抱了去。
她一面,一面同他说,筷挑来挑去的,显然没什么胃。
这意思……
“我大嫂说他是同意了,说我母亲是怕成婚后他要带着清云去定,清云不习惯……”
陆景明把筷放去:“这事儿你二哥同意了吗?”
温桃蹊应了几声,等传饭来,也没叫白翘和连翘在一旁伺候,打发了丫们退去,就剩他们夫妻两个。
小姑娘前世经历得多,如今想的也多。
你说他这几年的心血,如今成婚,说叫他回家,就叫他回家,我怕他心里难受。
陆景明夹了一筷云笋片儿给她放到面前碟里:“你有事儿跟我说啊?”
面,总之不再叫他常年住在定了。”
温桃蹊绪还是不:“可我想不通,有什么不习惯的?清云从小就是个最闲不住的,换个新环境,她只怕看什么都是新鲜的,玩儿还玩儿不过来,她会不习惯?”
等闹腾了半日,送走了李清乐妹俩,天也渐次晚了。
她声音渐次弱去,陆景明大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么些年,定的生意,定的产业,都是我二哥一手打理的。我父亲和我大哥远在歙州,从来也不过问。”
所以这些年,两兄弟之间什么矛盾也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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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明知午时候李清乐她们来过,原以为她们要留在家里吃晚饭的,这会儿回家,见没了人影,便多问了两句。
他门来,温桃蹊打发白翘去传饭来。
就算将来温青继承家业,定那里的产业,总还是在温玄手里的。
陆景明手上动作一顿:“这我可没听泽川说起。”
这事儿温桃蹊可真不知,略拧了拧眉,一时没说什么。
“我午听大嫂说,母亲让我二哥成婚后留在歙州,不叫他回定了,还让我大哥把手上的铺面分几间,留给我二哥经营。”
尽这一年多以来,她已经活泼了好多,遇事儿也不那么,但事关她两个哥哥,她心里当然不安宁的。
兄弟两个原本相安无事,谁也不妨碍谁。
她面担忧,陆景明看在里,略想了想:“你怕什么?”
她咬了咬:“当年虽说是为着我二哥不争气,把他赶去了一阵,可他争了气,回家来,我爹又把他去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