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温桃蹊小脸儿通红,显然不好意思。
“都是京城大的,他跟我大哥年纪相仿,以前我大哥还在的时候,尚未领兵征,他们也是一玩的。”
不然就照着许媛前些时候的那些破事,徐月如这样护短的人,还能对许家人有什么好话的啊?
林蘅才说好,温桃蹊咦了声:“嫂嫂认得许六公?”
徐月如面上挂着淡笑:“怕什么?再说了,你们遇上了人家,人家又不傻,你们跑到后山去,除了来观里小住的贵人们,谁会到后面去。”
“许鹤行也很疼她啊,毕竟就这么一个亲妹妹,怎么不疼?但一家总要有那么一两个讲理的不是?”
徐月如的话说,这京城之中,且不着许家豪横,但这么些年来,为了许媛,他们家恐怕没少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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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林蘅旁边儿坐了过去,倒了杯茶:“不过他还好,大一些,喜游山玩,四游历去,也不错,是个儒雅的人,所以我才说,你们方才便是撞见他,也没什么可怕的。”
温桃蹊啊了声:“先前嫂嫂不是说,那许媛是叫一家惯坏了的吗?”
但听着,徐月如对这个许鹤行的评价,其实还的。
就许媛那个脾气,一味地惯护着,想不得罪人,实在是太难了啊。
反正从小到大,在许媛的事上,他们一家,也就这两个还讲讲理。
早起山间空气最好,林蘅以前跟着林家老太太在观佛寺这样的地方住过,没少往山里跑,特意叮嘱了温桃蹊,夜里早睡,别贪玩,省的早上起不来,错过好风景。
温桃蹊也没多想,三个人东拉西扯的聊了半天,她就回了自己的斋房去不提了。
温桃蹊珠了两。
徐月如吃茶的动作略顿了顿,叫温桃蹊这话逗笑声来:“许家大郎为着是宗,就是个很讲理的人,余的,也就许鹤行还讲理了。
徐月如着她说没事,侧目去看林蘅:“许夫人就住一晚,明儿就回城了,也只有许六在观里陪她,你们今天别到逛,免得再遇上许鹤行。”
也真是难为他们家,还能在京城待到今日。
温桃蹊一撇嘴:“我在屋里待的久了,实在是无聊,没想到会撞见许家的人。”
第二天温桃蹊起了个大早,也是昨日跟林蘅约好了的。
门来。
她觉得有意思的。
不过也不至于帮理不帮亲,就是没那么过分而已。”
林蘅噙着笑:“她闲不住,非要拉我去后看那两棵绿梅,谁知遇见了许家六公,也不敢抬拉了我就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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