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便宜爹,倒寄山,一概不过问这些。
后来有一天,突然发现,我被骗了——我从小无依无靠,只有他教养我,他说的,我每一个字都信了的,可从一开始,他也只是想利用我,更有甚者——”
国库空虚,朝廷用这样的法选皇商,就是耗不起了。
是了,林月泉嘛,就该是这样的。
当日他也说过的。
不然怎么就那么巧,苏徽刚好就单救了他。
他不至于糊涂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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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无父无母了,在这个世上,他真正是孤一人。
他从前那么信任苏徽,还以为,是亲经历过昔年灭门惨案后,父亲心灰意冷。
“你想多了。”
“知了什么?”
“山泉香,从来是温家所有。我本来,想跟讲个故事,但想想看,你未必想听。”
却从来都没想过。
陆景明一时间竟有些释然,只又嗤了声:“那我还该多谢你?但你可别告诉我,你教着重山留了后手,是为了还我一个清白。”
皇商的。
林月泉挑眉看他:“我是淮王推举上来的人,只不过是借了冀州侯府的名而已,淮王这些年和冯家有往来,你觉得我知不知?”
所谓的夺香杀人,既然是苏徽杜撰来骗他的,让他乖乖的,心甘愿的被利用,目的是温家的家产,他只要用心一,去查一查当年的事,不难猜得,他的祖父,他的亲人,究竟是死在谁手上。
怪不得这二十年来,他怀揣着血海仇,每一天都活在报仇的影中,也都在为报仇而努力。
他偏不信,林月泉甘心苏徽手中剑,而从不曾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他们利用了我二十年,引着我走上一条不归路,这笔账,总要还清我的,还有我们家的血海仇——我为人,为人孙,从前二十年,走在报仇的路上,只是错了凶手,早晚是要报仇的。”
只是这些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苏徽告诉我,我与温家,有血海仇。
林月泉一摊手:“我对温家是有仇恨在的,你当日调查了那么多,上次跟我说的那些话,我更笃定,你查的那些事,也足够你猜个八九不离十。
林月泉斜了他一:“我知了。”
“所以你一开始就知,这是淮王的手笔?”
还有他那个所谓的爹。
总之,只要这罪名坐实在你上,皇商就只能是我了。”
这才是林月泉该有的样。
一切都是假的。
我纵使有监不力之责,但也可能说,是生纯良,想着人心本善,从没防着你还有这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