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也只是被传到堂上去,京兆府没凭没据,至多把他叫去问话罢了。”
所以林月泉的账本毁了,担了责任的,得罪了和府司的大人们,更要的,是官家对他两个的考验,只怕他就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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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受益的,只有陆景明。
京城中大事小,都少不了他们面,可京城达官显贵太多了,三品四品的官儿随地一抓,就是一把,京兆府尹谁也不敢得罪,跟谁都陪着笑脸。
齐明远摇。
京兆府的大堂和杭州知府衙门很不同。
毕竟在外有刑大理寺,在还有府司可供驱使,京兆府的地位实在不怎么样。
由不得他们这样的人过分放肆。
齐明远一拧眉:“别胡说了,没影儿的事,这时候慎言吧。”
那个时候京兆尹府并不受天重。
所以霍云章本不需要什么证据,把人带走去问话,也无可厚非。
来了京城,就得照着京城的规矩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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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桃蹊终于忍不住:“可是没凭没据的,就要把人带走吗?”
温玄无声叹息,站起来,送齐谢二人府去。
“皇商无非在他和林月泉之间,官家送了这些账本来,就是对他们的最后考验,林月泉的账本被烧了,不怎么样,是在他府上烧掉的,他总有监不力的责任。”
谢喻白有些不屑,但到底不是冲着齐明远,别开,讪讪的收了声。
就这么着,三年间,府尹就换了四个,全都是主动请辞,求着吏的大人帮着求说好话,外放去了。
谢喻白面沉如,神淡漠的:“受益的是陆景明,难就不是林月泉吗?”
陆景明听徐天德说起过,从前京兆府衙门是在城西的,有些偏僻,远离了城。
温玄心里大概明白,送了他两个离去才不多提了。
温玄说知:“你心里有数吗?”
温桃蹊明白一个理。
人家宁可到外阜去官,也不肯在京城受这个夹板气。
小姑娘脑袋低垂去,尖尖的要戳到前去一样。
齐明远气:“那都是和府司的旧案,能拿来,虽不要,却也要完好无损的还回去的。”
临到了府门时,齐明远站定住:“我一会儿叫蘅儿来陪着她,你也开解开解她,事的突然,可也蹊跷,横竖还有我们在。这个皇商,是我们撺掇着楚去争的,不能说了事,我们却保不来他。你叫三姑娘放心。”
而每一任的京兆府尹,更是的战战兢兢。
胳膊拧不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