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2/2)

短暂的震惊过后，姚先生撕开了惺惺作态的伪装，了獠牙，“就算今天，我跟着你的警察小朋友们回去，不三天，他们就要恭恭敬敬地把我送来，你相信吗？”

这样的夸奖，落在靳以宁的耳朵里是无比讽刺，他嗤笑了声，说，“不敢当，过奖了。”

靳以宁没有多解释，“您是不是守法公民，等到了法上，就知了。”

“今天的行动是谁指挥的？居然用如此暴力的手段对待一个守法公民。”姚先生挣开庄霖搀扶着他的手，侧耳听了会儿窗外的动静，笑，“也不知，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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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宁此刻分明弱势，视线也是自而上，看着众人，但他的目光里，却带着居临的压迫，让人心生畏怯。

既然他敢，就已经想好了后果，所以他并不在意，而是问了一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当年是你诬陷季昀，让他直到死了，都背负着骂名。”

“季昀…季昀…”姚先生也怔住了，低声呢喃了好几遍这个名字。

第一枚火星，有可能被扑灭。

他怎么会不记得季昀，这是他的一生之敌，他们斗了大半辈，才勉分胜负。

“哈哈哈哈，法。”姚先生像是听到了这辈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朗声大笑了起来，“你凭什么觉得你们可以把我送上法。”

“靳以宁！”庄霖怒极攻心，他不能理解靳以宁为什么要这么，金钱、地位、名望都已经堆到他手边，他居然亲手毁掉，“你究竟在想什么？！”

靳以宁忘了已经有多久，没有当众提及自己和季昀的关系，当他正大光明地说这句话时，心中升起了久违的畅快。

“可是，当年你父亲尚且不能把我如何，就凭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姚若龙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靳以宁在来之前就清楚，这个机会，是要他用命来换的。

这个回答，让一切都分明了，姚先生也立刻明白了靳以宁的目的。回想这些年他的一切，他竟发自心地，开始欣赏起这个年轻人。

靳以宁没有理会“恨铁不成钢”的庄霖，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抬看向姚先生，轻声问，“姚先生，您还记得季昀吗？”

“你如果能真心为我事，那该有多好。”姚先生叹，“没想到你为了给父亲报仇，居然可以到这一步。”姚先生笑了起来，自嘲地摇了摇，“季昀生了个好儿。”

“他是我父亲。”

“季昀。”姚先生从一个全新的角度，重新端详前的年轻人，“他是你什么人？”

“可惜了，我对你是真的很欣赏。”他摇了摇，“既然你敢带警察来，应该也知，等着你的会是什么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