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以后?”苏沫冷笑一声,“我跟周总可没有以后。”
周千乘立刻说:“没有。”
恐惧变成平静,平静变成动容。更甚者,他在苏沫里看到了久违的心疼,虽然只有一,但已经让周千乘欣喜若狂。
周千乘顿了顿,低声说:“可以了。”
“既然你不想,让我坐一辈椅有什么难的。”
他相信,这心疼多一,再多一,他们的关系就会找到突破,冲破苏沫设置的堤坝阈值极限,然后量变转化为质变,他们就能重新在一起。
苏沫别过脸,气得呼都了,一想到因为伤带来的那些愧疚,又在愧疚的驱使收留他在第四区过年,如今还跑来云城住,就气不打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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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现在,沫沫,你现在能消消火吗?”
果然,周千乘说:“一直装瘸,一方面是你的原因,另一方面,我想借着这事把那些人揪来。”
你这神。”周千乘看着苏沫,“骗你是我不对,我原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可你有时候还是会因为我稍微靠近一就害怕,我就打消了这个念。
“但自从我了,坐在椅上,你这神就变了。”
“你少给我扣帽,我没不想你站起来,你坐椅是你自己作弊,别什么事都赖到我上。”
“那些攻击你的人……就随意让他们胡说?”苏沫忍不住问,不过他问完就后悔了,他后来注意到那些声音渐渐没了,网上的一些负面消息也不见了。周千乘心狠手辣,用不找别人替他心。
苏沫不想听周千乘废话,很烦躁地挥手打断他,换个说法又问:“在第四区过年的时候,能站起来了吗?”
“其实没有好,我一直在复健,正常走路和慢跑没问题,但没达到之前的运动平。而且雨天真的会疼,这些没骗你,你给我那些膏药,贴了也很舒服。”
苏沫说:“然后一网打尽。”
苏沫投来疑惑的目光,周千乘赶解释:“那时候有觉了,但还站不起来,只能坐椅。”
果然,周千乘一也不值得可怜。人家什么事都办完了,一没耽误。
“粥粥生日宴呢?”
那时候有半年没见,周千乘的说辞是一直在忙工作,也是那时候,坊间攻讦他的人最多。好多奇奇怪怪的政敌都冒来对他指手画脚,说第九区不需要一个残废区,说的话难听,的事也难看。
“我没赖你,我怎么舍得赖你。对,是我作弊,是我小人之心,是我这些心思上不得台面,我错了,我以后绝不会再骗你了。”
他没好气地问:“你什么时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