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法给了你,你过你的日,我过我的日;不给,你就要杀了我?”
“侯燃,你愿意和我纠缠吗?我真想什么都不顾地来找你,但你又什么都不肯给我,我真怕你是打心里厌烦我,敷衍我的,过往的好也不过都是我迫来的。”
“这是什么话?”
宛季认真地看着他,问,“侯家的心法我拿走了七卷,剩的你肯给我,我们便是友邻,还能往来;若不肯……别怨我对你狠心。”
侯燃闻言,逐渐怒从心起,将要说的坦白也收了回去,“那就祝宛寨主与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了。”
“侯燃!”宛季猛地站起来,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了起来,“你知我的心的,若不是为了山寨,我便是断绝孙也要缠着你。可我不是啊,我有爹有娘,有一大家要照顾,没有功法,我都不到啊!”
“你本就不……”宛季抬忧伤地看着他,举起手边的杯盏,将凉茶一饮而尽,猛地站起来,也不回地推开门跑了去。
宛季去后,两家除生意事少有往来,那边间或派些密探、飞贼来寻找功法,侯燃发现后一时气不过,也派人装成地痞氓模样,去那地界打砸生意,一来二去,宛季还给他写信,讥讽他行事卑劣。侯燃看了便要回信,宋兆奎劝他说山庄人少、地界广,经营起来并不容易,若恪山寨并不带兵来犯,书信上让他些也无妨。
房间一时间寂静非常,侯燃转看他,见他脸上苍白,全无神采,刚有些担忧又被压了去,站起,说,“宛寨主是现在就发难呢,还是日后了战帖再说?我都奉陪。”
能再任了。”
“……你倒是会先礼后兵,我都要怀疑你这些天的作态,只是为了我的秘籍了。”
侯燃听了,知自己气不过的非是功法,暗中羞愧,将从前两人传递过的信件、信一定烧毁,增加人手看护山门,从此再不许人提起往日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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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后,两边防备,本就期闭的山门更难开了。侯燃之后又一次山,走之前请求宋兆奎暂时看守山庄的事务。那人看他诚恳,便收了,与他接山庄事务,态度倒是十分认真。侯燃见了喜,叹自己果真没看错人。
侯燃看着他,虽是心中绞痛,但不免心中侥幸,幸好他不是修炼功法的材料,更有那不可言说的世,才好放得心来,把祖宗基业送人。若他是宛季那样的人,大抵是不会甘心将家族事业假手于人的。
“好吧。”侯燃恋恋不舍地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不知该不该原委。若两人将话说明,彼此可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我舍不得杀你,我要折磨你,将你留的几个弟杀了,你就不得不送功法给我了。”宛季冷脸来,手也松开了,他缓缓坐回原,笑着威胁,“到了那时候,燃哥要我的小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