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把那写坏的字帖成一团往前扔去,只见地毯上已经被她扔了许多纸团。
那先生摇了摇,叹了一气准备重新给她讲课,却见她提笔在纸上快速的写了几行大字,然后将笔一扔,一拍桌就站了起来。
“先生!今日的课就到这吧,您的课业我已经写好了!”
说着,萧青虞就往营帐外面走去。
“哎......”
那先生想要叫住萧青虞,她却跑的快,一会就见不到她的人影了。
教书先生往她桌上一瞧,只见那张白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他今日教的一些容,他教书十几载,难得见到这么难看的字,听说之前几位先生都看不懂萧青虞写的,好歹他能勉看懂。
但是这个学生他是教不去了,实在是教的太痛了。
他教了她快一个月了,她唯一步的就是写字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他不知是不是该哭还是该笑。
最后只能哭笑不得。
他还不到四十,再多教几日这萧大小,他恐怕得折寿十年。
只能说这位大小确实在学识这一块没有开什么窍。
教书先生将萧青虞写的这一张大字拿到萧统的营帐,说明了自己实在教不去萧青虞,他并不是不想教,而是觉得这也太浪费时间了,萧青虞的心思本就不在这上面。
教书先生还劝萧统,还是随萧青虞去算了,她这样的,就算文曲星凡也是教不好的。
萧统一听,自然又是气的拿着鞭去萧青虞。
萧青虞早就对自己祖父的责罚十分的熟练,躲的也十分熟练,愣是没让他打到一。
到了傍晚,萧青虞去外面和牧野骑完回来,心愉悦的往概而去。
这些日,牧野虽不常来大营,但他们娑罗和北渊结盟参战,在大营几里地外就是娑罗和其他国的营地。
萧青虞时常借着去巡逻的牧野见面,和他一块在大漠中驰骋,夜晚在沙坡面烤,牧野带来的那些香料撒在烤上,比萧青虞之前十几年吃过的还要香。
她本来是一个桀骜不驯的野,和牧野在一块总能被他的温柔所臣服。
无论她如何闹腾,他从来都不气不恼,但也并不会完全就随着她去不予理会,而是总能用温柔诙谐的话语化解。
她的格就是吃不吃,牧野算是准的拿住了她的。
和他在一块,萧青虞觉到无比的舒心,和他也总有说不完的话,就算不说话,和他待在一块也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