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一哭,还在摇篮中刚满一岁的妹妹也哭了起来。
力去理娑罗,但和阿娘住在百草谷的那些年,爹爹有些空闲就会帮着堂姑一起理娑罗的政务。
我生时阿娘不好并未亲自哺,是百草谷中其他有的姨姨们一个个带着我喂养,即便这般,我还是十分的粘着阿娘。
好半晌,表姨母才艰难的睁开睛,看到阿娘她那黯淡无光的睛终于有了一丝神采。
而这次病症的起因是北渊最尊贵的女,北渊皇后的薨逝所引起。
为了能快些回到北渊京城见到表姨母最后一面,阿娘忍着不适,走最近的山路快加鞭只用了五日的时间就回到了京城。
我知这个名字,牧野是我爹爹的兄,我的大伯,只是他已经去世好些年了,我并未见过。
我谨记爹爹的话,只要和阿娘在一块,我再也没有去碰过。
在我两岁时,有一次和新柔姨母家的阿景哥哥去田玩,回去抱着阿娘粘了一阵,阿娘就浑了疹,手脚还发了。
阿娘在怀我的时候,就一直很担心,怕我生后会和她一样会有心疾和哮症,但好在我的十分的康健,即便是提早生一个月,也的很好。
时常为了想吃阿娘的母去咬她,外祖母说我刚生时就是一个混世小王,把阿娘折腾的够呛。
阿娘的泪止都止不住,她哽咽:“阿,皎皎回来了,你撑着,一定会好的,一定......”
爹爹将阿娘抱在怀中安抚着她,这也是我从生来第一次看到阿娘哭。
这一次病症也为日后阿娘不可逆转的病埋了隐患。
“牧野,他等了我许久了......”
阿娘扑倒表姨母的床前,不停的和她说着话,想要将她唤醒。
“皎皎,撑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可以走了。”
那是一个冬日,北渊传来消息,说皇后娘娘病重,已经快要不行了,想要见阿娘最后一面。
阿娘哭的已经说不话来了,只是抓着表姨母的手摇。
但这一次阿娘的病症来势汹汹,我的师公——百草谷的掌门人,和百草谷的各位师叔姨母们为她诊治了多日才让她缓了过来。
平常她也不好,但只要好好养着就没有什么大事,还能带着我去在西南各给百姓们义诊。
因为前不久,表姨母还来信说希望能见一见我。
说着,表姨母将目光落到了我上,“这便是焰焰吧,得和皎皎小时候真像。”
我看着表姨母脸上毫无血,散落的青丝也毫无光泽,一副枯萎之态。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阿娘久久没能反应过来,她正在给她的表,我的表姨母雕刻着一个宝石,准备送去北渊给表姨母给当作新年贺礼。
为了等到阿娘回来,表姨母一直都在用汤药吊着一气。
我的妹妹月夕十分的气哭,比我更喜粘着阿娘,我不喜这个哭鬼,总是要跟我抢阿娘。
而在若年后,爹爹确实重新回到娑罗继续他的王,不过这是一个略微伤的后话,暂时不表。
我在百草谷大,看见过许多不同病症的病人,那将死之人就是表姨母这副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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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和爹爹还有外祖母等人一块回到了北渊,走时,阿娘也将我带了回去。
我们到中时,表姨母已经意识模糊了,满的妃嫔都在凤仪殿外小声啜泣着。
表姨母伸手轻抚着阿娘的脸颊,虚弱的笑:“皎皎,我的皎皎,你回来了。”
她笑着摸了摸我的,然后将殿众人全都挥退去,只剩我和阿娘。
阿娘带着我急急忙忙的到殿,一去,我就闻到了的药味。
我走到表姨母床前,唤了她一声:“表姨母。”
那宝石雕刻的雄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阿娘猛然站起来,踉跄几步差摔到地上。
表姨母摇了摇,轻声:“治不好了皎皎,是我想要走了。”
看着阿娘难受的模样,我哭的不知所措,后来爹爹经常在我的耳边嘱咐我,说要是在外面碰了,记得要洗手换衣服。
一路上,都是我的二表舅开路护送。
“阿,我回来了......”
我生的还算顺利,这归功于整个百草谷和爹爹外祖母对阿娘的心照料,即便这般,我还是早了一个月生。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二表舅,听说他就在我生的时候来看望过我和阿娘,后面就未曾来过了,一直都在边关驻守,连萧家的封地云州也不常回去。
在我三岁的时候,阿娘生了一场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