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正是庆周的方向,庆周猛然惊觉,他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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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思索了片刻,像是在揣这句话的意思,良久之后,她仿佛有几分抗拒地回答:“我……我叫白缇,是白家人,此来是为了取你们几人的命的。”
发着牢的婆娑说。
“我们受他的胁迫,只能对生死泥手,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今日你来得正好。”
她说得并不脆。
就连陆笑年都有几分燥,他并不想和这随手就可以死他的女人作对,但既然他们已经手在先,就不能再留有底线。
少女看了三人一,而后摇了摇说:“你说谎。”
“谁知这婆娘这么厉害。我们藏在这儿,都给她找到了。”婆娑一脸无辜。
“那人是先帝在时的皇嫡,之后先帝却将太之位给了当今圣上,他对当今圣上的兄弟们怀恨在心,所以伺机报复,而你是白氏的人,白王妃是周步最的妻,当然是在他的打击报复目标之中了。”婆娑言之凿凿,说起谎来,连脸都不变一二。
我?
“我不听。”
白缇偏了偏。
婆娑也是气,并不吭声,只是换了副脸面,只冷冷地盯着那女。
她穿了一黑的劲装,发束在脑后,双手空空,不见兵刃,不过,即便她了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可不知为什么,隐隐之间,却仍旧叫人心生恐惧。
婆娑却已是开,她伸手指向不远坐着的少年,而后淡淡地问:“你是谁,白王妃是你什么人?”
一旁的陆笑年不由得翻了个白,得,大你说谎好赖打个草稿。
而后,庆周只见前一黑,已是没了反应,昏了过去。
庆周“你你你”了半天,他本就有些嘴笨,说话并不利索,哪怕他在山上已是修行了几十年,都无有改变,山中无岁月,而仙人自有驻颜妙法,他虽是年近四十,但仍旧如同少年,心亦是懵懂异常。
“就是你们?”她仿佛在确认什么,咬字清晰而缓慢。
仿佛有些反应过来。
婆娑努了努嘴说:“那就对了,就他的。”
婆娑赤着足站了起来,而后说:“自然不是我们……我们是藏在这里清修的士,你说的事肯定和我们没关系。”
他刚要说话。
他话音刚落,手已是动了,婆娑还未来得及反应,肩已是多了几个血,而少女的手中几缕血丝缓缓垂落,滴在了草坪之上。
见得少女已是听了婆娑的话,转向了自己。
“你听我解释。”
那少女忽然现在了三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