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耳垂的火消失,不断洒的呼微微撤离,宋阮以为对方听从他的话,心松了一秒,但随之涌来一莫名的失落。
“宋阮,你就是不想让我好过。”
抵在侧颈的人形停顿一秒,像是真的被猎震慑到,但是手上力一没松。
靳越舟手上压不使力,像拎菜似的一把将人薅住。
脑中警铃大作, 宋阮还没听懂对方的话,无意识抖了, 脚步刚略微后撤半步,正扭溜走,像是早就预料到自己的动作,一个极大的力攥住宋阮胳膊并猝不及防将人拽回。
宋阮没息地双发,“靳越舟,你别给我耍氓!”他企图绷起最后一神经企图吓走猎者。
破房地方小,墙挤墙,略略动静都格外吵。
与此同时,一很淡很淡的青柠香,明明是极淡的清香,却和气味的主人一般以极霸的方式侵,劈盖面扑来。
对面人始终不说话,宋阮终于憋不住抬眸,疑问生生卡在间, 靳越舟没有表,正动也不动地盯着自己,神是可见想把人直接生吞活剥。
靳越舟什么也没,只是对着耳垂亲密,时不时碰到耳朵上佩的黑助听仪。
白皙的手腕伤痕留存, 破房里一堆狗的吃穿用, 蠢到不会顾及自己隐隐发白呈不健康的状态。
刚解决小的,宋阮脑飞速运转想办法,正毫无思绪,耳垂突地升起一抹柔的,趁他怔然之际,彻彻底底包裹耳垂的那一块,先是细细过,而后再是凶狠的咂。
宋阮毫无防备,激得浑电窜飞,逃避的动作幅度大,另一只大手牢牢掌着他的侧颈,后脑勺抵在墙面。
宋阮放弃挣扎,打算先安小的,动作艰难,脑袋费力往船船的方向偏移,“船船,我在和哥哥闹着玩儿呢,不许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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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狗似懂非懂,吠声停止,试探冲着靳越舟再叫了两声,果不其然主人再次神制止。它只得乖乖听话,略微幽怨地瞪了一不速之客,老实趴在角落。
声的气经过助听设备不断放大音效,茧磨硌肤,酥麻刺的知和落在耳边的声效以爆炸指数的形式增涨,全的细绒汗都全炸起。
生着厚茧的指腹挲如白玉的侧颈肤。
宋阮一个回神,自己已经被人抱住,两条胳膊被死死压制,住任凭他如何使劲儿挣脱都没力气,房太小,走两步后脚跟抵着墙面,退无可退。
船船见况不对劲,撒开四条奔来,吃剩一半的狗粮“哐啷”一倾翻,冲着靳越舟扯开嗓嗷嗷叫,凶吠一声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