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抱起他,让他跟从前那般一样,睡在自己上。
歉很突兀,但贺云依旧没有多想,只是将他的绪波动,划分到了极为正常的范围。
贺云捧起司玉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他这一路来忍的泪,终于在此时决堤。
“贺云,你疼不疼啊?”
他将司玉带回了北岛,只有他们的地方。
“我伤害你的时候,你疼不疼啊……”
司玉的哭泣和沙哑的声音,如同钝刀割着贺云的血。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司玉想要的方式,仅仅是自己陪在他的边。
“老公,抱得太了……”
“司玉,我你。”贺云说,“我永远你。”
又是一句突兀的问句,令贺云不解地蹙眉。
贺云不住蹭着他的脸,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分担哪怕只是司玉因痛苦泪的重量。
也在颤抖。
司玉咬着嘴,拼命地摇。
“宝宝……”贺云睫上有泪,“不疼,我不疼。”
他睁开,又生怕是梦,将睡到床边的司玉,牢牢抱了怀中。
司玉抱住他,再次歉。
他不疼,但此刻看着为他哭泣的司玉,才真的明白疼痛该有的一切。
贺云很久没能说这句话,因为他一直觉得离开司玉,才是他的方式;不看司玉因自己饱受折磨,才是他的方式。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早发现你的难过,宝宝,我真的不疼。”
司玉对他说这句话,贺云应。
司玉在他的怀中,将脸埋了去,号啕大哭。
他也想起来了,那些伤疤是在冰岛的圣诞节留的,他们在辛格维勒国家公园,他用、他用……
贺云只松了那么一的力气,却依旧用手臂牢笼,将司玉箍在膛中。
司玉翻了个,用额抵着贺云的鼻尖,轻声:“不是梦,我就在你边。”
“怕醒来就见不到你了。”贺云吻向他带着玫瑰香的发,“你都不知,我多怕这是一个梦。”
司玉碰到贺云膛的黑衣料,他知,在里面有好几伤疤。
“贺云……”司玉睫轻晃,泪落了来,“对不起。”
“贺云,我不想再演戏了,你带我走,去只有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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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会不疼呢,你,你的……”
“嗯,我知。”
贺云抱住了司玉,就像从前那样柔声安。
贺云似乎觉得自己在梦中,每当他伸手时,都能摸到司玉的。